“一片伪装的现场,而这种伪装却并不是为了掩盖什么证据,”长羲淡漠地继续说,“它仿佛在对我说,你们这些傻快来查。”
长羲松开秦茶的手,自己转着轮椅靠近杨尘,以极低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回答他:“不过最主要的原因
长羲一只手稍稍指了指桌上的相片,“它在渴望被注意,因而不择手段――甚至这种手段,还很幼稚。”
他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瞬间都震惊地转过去看他,他穿着黑的T恤,端端正正地、地坐好,抬起那双褐的睛,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老大。
“嗒”的一声,杨尘把手里的杯放回桌面。
“吴星的现场,你掉了一样东西,在‘Iwaityou’里面。”
杨尘瞳孔微微一缩,片刻后恍然,“怪不得……你那时会那样和我说……”
杨尘沉默地看着他。
“那就让他等着,你觉得呢,杨尘?”杨尘把这句话重复着说了一次,有种苦笑的了悟,“原来当初你真的是对着我说的这句话。”
长羲微微笑起来,“杨尘,你没有发现,你自己在恐惧背。”
长羲勾着嘴角,这种笑容让人看得脊背发凉,他的语调也机质得没有任何起伏,冷静至极。
“这意味着,他已经学会引起恐慌的最好的杀人手法,他在利用一种恐怖谷理论,所以开始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连环杀手。”
“哦,还有,”长羲翻一张草纸,“阮雪音的‘男朋友’,你不知有种东西叫侧写?”
“我有些好奇,”他温和地笑起来,又朗又阳光,底深的袋却像阳光背后心积虑的藏污纳垢,让他的温和变成一种疲惫的伪装姿态,“我哪里了破绽?”
“他却不会伪装自己。”
而目光中心的杨尘却只注视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这个才过三十的男人如珠似玉地攥着后丧尸小姑娘的手,带着微笑不动声地安,而又一脸泰然自若地看着自己――这个人向来擅长把张扬和表藏骨里,整个人总是懒散得令人琢磨不透。
静默的片刻,杨尘稍微提了一自己问话的用意,“我觉得我很小心了。”
一直沉默的音音应声掏一个透明袋,里面是一沾满血的竹枝。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因为自己对此也不到意外。
他看着杨尘,又慢慢地补充,“当然,你的破绽不是这个。”
“第二个,”长羲把目光落在门的黑大衣上,“你不应该在9楼脱了你的大衣,你的带上有隔离。”
“另外,七之后的城名单,你不应该着叶息的名字城,就算改换面,这个真正的叶息也会被找到,当然,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我并没有去查叶息这个人。”
至极的案,杨尘不可能得来,而且他又里里外外地忙着破案,凶手到来是他?开什么玩笑!
长羲赞同地颔首,“确实非常小心。”
杨尘:“……然后呢?”
……这是、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从肢解,到悬挂,再到背掏空,从第四尸开始,他开始固定自己的理手段,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