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阿妈重又躺好,加快了送的节奏。阿妈两条粉的翘起,被我压在,像俯卧撑似的从上而着她的屁。
这时阿妈虽然疼的花容失,牙齿把嘴唇都咬了血印,但她始终一声也没吭。
一波攻势后,我轻轻的将阿妈抱起。好象是周的血都用涌向了,她的上半竟酥的柔弱无骨,手臂乏力的低垂着,任我亲密的吻着她的脸颊。
显然,阿妈初试云雨的菊开始逐渐适应了我的大,已经减弱的痛楚和悄然而生的奇妙快夹杂在一起,袭遍了全,让她在惊恐之余又有渴望,到羞耻的同时竟伴着几许兴奋涌来。
阿妈似在向我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把心里最隐秘的私语都吐来。她的泪也随着不住的落,浸湿了脸颊。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被阿妈紧缩的屁吞没了,就像是钻了一个没有丝毫
「阿妈,还疼吗?」
而我此时能的只能是把火的吻,把壮的阳化成最深的,毫无保留的撒向她…我最的阿妈。
不知我在阿妈的屁了几千几百次,烈的摩刺激使得鸡巴已经变得麻木不堪,彷佛脱离了我的,但仍活力十足,在阿妈的间快乐的穿梭飞舞,永远也不会停来。
这一刻,我只觉得无比的放松,像是被空了一样,轻飘飘的在云间飘。
我深气,扶正阿妈的屁,微微用力,向屁去。
动,心的咚咚响。
于是我一鼓作气,向前猛的用力,将一小截肉棒了已经绽放的后庭花。
不过我发现,此时阿妈苍白的脸上又显淡淡的红晕,杏目微睁着,迷离里带着凄,还隐约的透一丝淫媚的挑逗。
肉和直剧烈的挤压而迸发的不可思议的快,刺激得火汹涌,罢不能,简直要疯狂了。
随着艰难的一,门的括约肌也不断的被撑大。
阿妈脸上痛苦的表已显无疑,但仍装笑颜的望着我。
「闹儿,好闹儿,你要死阿妈了,你这个坏儿,你喝醉了糟踏阿妈的,你让我成了淫妇,你让我你的鸡巴,你整夜我的小,现在你还要戳我的屁。不过阿妈不怪你,阿妈好喜被你,阿妈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也是你的。你千万不要嫌弃阿妈老,别的女人能的,我也一样能,无论你要我什么,我都会听话的,就算是让我去当,去婊,去偷汉,去天底最贱的事,我都会去……」
但最后我还是持不住了,在上就要爆发的那一瞬间,我猛然而起,对着阿妈的,鸡巴剧烈的着,看着一灼的在阿妈的乳房上,小腹四周。
我十分的动,竟不忍在行去,但此时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听我的指挥,我的鸡巴仍继续的深,多半个已挤了阿妈的屁。
低俯视,看着阿妈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散落的混浊斑,这淫蘼的景象又让我
阿妈歪着,一直紧咬着的嘴唇又微微张开,和着我的送,不时的发呓语般的呻。
这时的我沉迷在阿妈的屁里不能自了,神志已然模糊,肉主宰着我,像个机械人似的只知把鸡巴一次次的在阿妈的驰骋。
「疼,不过你的鸡巴一动起来,就好多了。」
这可能是在我的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在征服了阿妈的女屁后,才算真正彻底的修成正果,才算获得了阿妈的完之。
「阿妈,你要是疼的厉害,就说来吧,很快就好了。」
隙的火炉里,又像是了一个异常紧窒,没有尽的甬,整支肉棒辣无比,我不禁舒服的呻起来。
阿妈的屁里彷佛发散着无法阻挡的引力,诱使得我不由的动肉,缓慢的送,每一次都让我得到了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兴奋。
而我则完全浸淫在无比的亢奋之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