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听着她煞有其事地给母亲讲她是怎么心血来随着同事回了贵州老家度假,又:“这边网络不好啦,没法和你视频,不过景真是不错,有机会你以和爸爸过来看一看。”
他阴测测地看她,而她却是从容,百不在意地向他扯着嘴角笑笑,掀开了被坐起来,很是自然地使唤他,:“能不能帮个忙?把我这只手腕用保鲜膜包一,我想冲个澡,又怕湿了伤。”
何妍只在医院住了两天,第三天午就挪到了傅慎行的公寓里,母亲已经给她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她哪里敢叫母亲知自己割腕自杀的事。自然又要寻别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几日不能回家的这事。
“直到你厌倦?”
“那好。”他满意地,又:“从今天起,老老实实待在我边,可以吗?”
他抿了抿唇角,答她:“不是。”
“好,我答应。”她说。
傅慎行目光从她的伤划过。不觉微沉,冷声:“你该再用力,直接把你那只爪割来算了。”
“是,直到我厌倦。”
的一份供,上面还留有着他的手印,也是目前仅存的,能够将他与沈知节联系在一起的证据。他掏打火机来,看她一,将那文件燃,在她面前烧成灰烬。他又问她:“从今以后,还有别的法证明我是沈知节吗?”
“没了。”她回答。
她又和母亲说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抬,见傅慎行仍还在看她,直接把受伤的手腕抬起来给他看,“没办法。总比叫我妈看到这个的好,你说呢?”
他不禁扯起唇角,嘲地看她,而她却视而不见,只专心地讲自己的电话,“嗯嗯,放心,会注意安全。你和爸爸的行程表我都已经给你们定好了,就发爸爸邮箱里了,你们看一,有什么问题赶紧和我说。还来得及改。嗯,我一定会在你们门前赶回去的,放心。”
☆、第69章
她听了却是不急不怒,面上甚至还几分无奈,看孩一样看他,“不是讲好了吗?过去的事都不再提。男汉大丈夫,肚量能不能宽?”
傅慎行微微愣怔,神里闪过丝意外,似是犹豫了一,这才把手中文件随便一丢,起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抄了起来,打横抱着,往浴室走。她并未挣扎,用手臂勾住了他脖,只:“最好先把手腕包一。”
“不用,你举些就行了,我帮你,不用你动手。”他说着,伸手来替她脱衣,只才解开了上衣,自己就有了反应。她先是惊愕,然后失笑,:“算了,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还是去吧,我自己来
急之时,他只愿她能活来,不她了什么事,都以一概不究。等过去了那阵儿急,她对他耍的那些小手段,瞒着他的那些事。他怎么能就容易忘了?甚至,连她拿自己命来要挟他这事,都叫他到无比的恼火。
她没有立刻回答,回过去望向房,过得一会儿才淡淡一笑,反问他:“不再是为了报复?”
没错,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这一次为所困在她手上栽了个跟,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