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人都不是,只是普通农家的小哥儿而已。”颜爻卿,“不过你永远都不要小看小人的智慧,当他们快要活不去的时候,就会迸发让你恐惧的实力。”
“便是我搅乱府城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有什么错呢?”
不一会儿外面等候已久的人就小心翼翼的来了,一见着屋里的屏风好几个人就赶忙低,心里有些不屑。
刚巧外面来两个人,也不知从哪儿搬来一扇花里胡哨的屏风,刚好把屋一分为二,叫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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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甭怎样,都得好好的伺候颜爻卿,不但要什么给什么,且还得夸颜爻卿的品味好。
颜爻卿摊手。
那屏风看花纹应当是放在女闺房中用的,结果颜爻卿这个小哥儿拿来用,实在是不不类,不成规矩,若是放到大人家里面,叫家中的长辈看到了,那从上到就都得挨罚。
后面他还有一肚话要说,偏偏颜爻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现在府城那帮搅风搅雨,甚至是已经成立小朝廷的人不就是来自花莲县吗?
颜爻卿这边伺候的人倒是也不少,可看样都是不懂规矩的。
“你这是杀鸡取卵!”将军虽然不能动弹,但他能看到能听到,他知颜爻卿正准备联合那些小将军们把府城的所有粮草都聚拢过来,可那样无异于是杀鸡取卵。
“你把府城搅乱……”将军狠声。
只是他们打着皇的旗号,那前的小哥儿又是如何师有名的呢?
颜爻卿很满意地,便绕到屏风后面等。
花莲县。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到现在都不知前的这个胆极大的小哥儿究竟是什么人,只知他从花莲县来。
将军瞳孔猛缩,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便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啊,就是我把府城搅乱的。可如果不是我这么,你觉得就凭借大营里的那么粮,能撑到什么时候?等到蛮真的打过来的时候,你们难还要饿着肚上战场?府城周围的粮仓全都空了,这事儿你比谁都明白啊。”颜爻卿理所当然,“你愿意过那种清苦日,你手底的人却不见得愿意。”
且府城中的大人家盘错节,他们不单单是在府城有势力,便是在京城那边也有联系,若是惹恼了他们,到时候直接去京城告状,那么所有的兵都会成为罪人。
“你又怎么知这是杀鸡取卵,却不是拨乱反正呢?”颜爻卿冷哼,“我还真就打算把他们都撵去,最好撵着他们去京城,到时候府城这边的事儿安排起来可就简单多了。”
城没有危险,府尹大人觉得你领着那么些兵,天天要耗费那么些粮草,觉得你是个累赘。而府城的这些大人家怎么会把你放在心上呢?你毕竟对他们来说半用都没有,还是个不懂风雅的将军,哪里能跟大人家的公哥儿相比。”
可就算这样这些人也都不敢轻视颜爻卿,谁叫他现在跟那些炙手可的小将军们关系好,谁叫他能影响到外面的驻兵,谁叫他现在正是城中的这些有有脸的人家需要的呢?
将军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糟蹋手底兵的坏人。
所以他的日才过得那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