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黄四郎一个人便显得有些别扭,看上去他似乎是特别无能,只知躲在颜爻卿的羽翼面享福似的。
颜爻卿觉得他现在跟黄四郎也跟大人家的况差不多,他边也有咬狗伺候,也有匪哥专门保护,而黄四郎是独立于他以外的人,跟匪哥和咬狗都没有关系,只是跟颜爻卿有关系而已。
“后来我给你找了药汁喝了,现在约莫是没有大碍了,回我带你回上坡村住些日,多休养休养也就好了。”颜爻卿,“你哥还在睡呢,且再等等。”
“我听说那些大人家晚上睡觉的时候边都守着伺候的人,也不知真假。”
这话也确实是实话,没什么好反驳的,匪哥和咬狗便离开了。
而书中的黄四郎从未对原主解释过什么。
“我懂。”黄四郎,“老五你放心,我不会多想。”
“他这些日累了。”月哥儿神有些黯然,“原本我哥有机会城,只要不带我就行了,可他非得不同意。要不是遇上你们,我们兄弟俩在外面非得饿死不可。”
书中的那些剧现在想想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原主对黄四郎跟着了似的,非要紧跟着不走,明明他被黄四郎利用着,却偏偏要死赖脸的留在黄四郎边,哪怕是知黄四郎边有不少红颜知己、蓝颜知己也是如此。
这么一想,颜爻卿就觉得自己当真是至至的好哥儿典范了。
不过他不像书中的黄四郎那么绝,好歹是他正尝试着接受黄四郎,并且不打算跟咬狗或者说匪哥发生别的什么,他甚至是很在乎黄四郎的受,特地为此事解释一番。
白起虽然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但他无论是模样还是板,亦或是天赋等等都是极好的
“那就好。”颜爻卿这么说着忽然就想起书中的剧来。
他边有了模样极好看的小哥儿伺候着,又有匪哥神鬼没的护着,虽然关系跟书中的黄四郎跟那些知己的关系不一样,但……颜爻卿总有一种自己仿佛有些‘渣’的微妙。
他一直想着合离,结果黄四郎死活不肯,还装可怜,天天粘着他,叫他指挥的团团转,天天当的。
两个人独的时候并不长久,一直躺着没有动静的月哥儿醒了。
有事。”
毕竟跟颜爻卿成亲的人是他,他是颜爻卿的汉,这一是谁都改变不了也替代不了的。
月哥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满脸惊奇,“觉没有那么沉了,竟然能这么轻松的爬起来,也不晕乎乎了,看什么都很清楚。你就是救了我的命的大夫吧?昨儿个的事我还记得一些,后来……”
颜爻卿上前摸了摸月哥儿的额,终于是不再发了,他微微松了气又看向躺在旁边一动不动依旧在梦的白起,冲着黄四郎:“你不要多想,这些事不只是咱们俩之间的事,牵扯还有很多。”
颜爻卿一看匪哥和咬狗的表就知他们担心什么,便赶忙解释,“更何况你们别忘了,我也是有手段的,便是既诸大将军那样的人都栽在我手中,更何况是这些人。”
“你说如果两想在一块儿那个啥,结果旁边就有人盯着看,那得多难受啊……”
颜爻卿忽然就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书中的黄四郎,而前的黄四郎变成了书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