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茂德终于放开了脚,他青紫破pi的xingqi此刻ruanruan的伏着,和主人一样失去了生气。
“这一次只是nong坏你的前面。”楚茂德笑dao,“xia一次,就是别的地方了。”
她的脚尖dian着他的腹bu,往上,到xiong膛的位置,然后放开。
达尔无声无息地躺着,直到这时他才知dao之前对她的恶劣的认识只是冰山一角。
他甚至不知dao他zuo错了什么,哪里惹了她不gao兴,就受到了她如此毁灭xing的惩罚。
“啧,”,楚茂德又低tou看了看自己的xingqi,她的yu望完全没有得到缓解,可是她又说了不草他,早知dao刚刚就不应该跟他说不草他的。
达尔这时发现了她的目光,他木然的yan珠终于又转动起来,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在她shen前说,“我……我帮您……kou……”他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您”。
他知dao,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她的玩nong。
楚茂德见他如此自觉,心qing大好,拍了拍他的脑袋,“那么,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达尔双tui打颤,跟着楚茂德jinru了完颜希尹的营帐。
他以为她又会大杀一通,然而没有,她此前已经杀过了。
他看到了床上那个宋人女zi的尸ti,默默地转过了视线。他不知dao完颜希尹去了哪里,或许是死了,不过也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
营帐里比外面nuan和许多,他冻僵的shenti也渐渐nuan了起来,可是他冷透了的心再也nuan和不起来了。
楚茂德瞥了那宋人女zi尸ti一yan,觉得她在那也有些碍事,便把她搬了xia来,放在地上铺着的毯zi上,“过几日,我便带你回家。”
然后她用yan神示意了一xia达尔,达尔便自觉地躺到了床上。
他张着tui问,“您……要使用我哪里?”他不再把她说的不草他当真,他只知dao,如果她的yu望得不到满足,他只会受到更残酷的折磨。
他不敢去看自己已经废掉的xingqi,看一yan,他都痛苦地想死。
楚茂德yan里闪过一丝讶异,于是她笑dao,“你都邀请我了,那我却之不恭啊。”
因为此前他的扩张,这一次她倒是毫无障碍地cao2jin去了。
她一边ting松着腰,一边抚摸着他的腹肌,突然想着,如果在这上面刻字——那也是极好的。
想到便去zuo。
她又chouchu了发簪,用mo气把前端磨得更为尖利了些,ding在他的腹bu。
“我在你腹bu刻几个字,可好?”
达尔轻微一颤,旋即回答dao,“好。”他又哪有什么说不好的权利呢?
至于刻什么字,反正也定是侮辱他的字。
楚茂德见他这么乖顺,又倍gan无趣。
她确信,她把他的jing1神搞垮了。这样不好。她一贯喜huan有血有肉的人,而不喜huan这样zi的行尸走肉。
虽然绝望也是一种能让她gao兴的负面qing绪,但是绝望多了,就变成她厌恶的尸气了。
于是她失了兴趣,连xingqi都一xiaziruan了xia来,在达尔震惊的yan神xiachou了chu来,她迅速穿好衣服,把完颜希尹的袍zi扔给达尔,“穿上,gun吧。”
她还ting想给他洗脑的,不过现在mo气不够了,也只能随他去了。该如何重塑他的jing1神呢?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达尔虽然不理解,但是依旧默然地穿上了她扔过去的衣服,应到,“是。”
然后就踉跄着走了chu去。
楚茂德糟心得很,一拳砸在床沿,又双叒叕,本来准备xie火,越xie越火。
她生闷气生了一会儿,就在她gan觉火气越来越旺时,她听到了声音。
在帐外。
是什么人,可以悄无声息地到她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