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还是如此的大。
楚茂德想了想,终于勉解释了一,“人在遭逢巨变的时候,大变本就是有可能的。人人都有第一次,杀了人拿了刀,就再也放不了。”
完颜宗弼也站起来,“阁不打算个自我介绍吗?”
但是,如果真的是别人冒充赵福金,完全没有必要。毕竟还有那么多帝姬在城里,冒充谁不行,一定要冒充赵福金?
完颜宗弼立刻伸手掐住了她的脖,越收越紧。
完颜宗弼也终于想起了他的正事,他很难说要是再这么去谁先死,但是他来肯定不是要落得个两败俱损的场的,因而他对完颜宗望说,“她松……我就松。”
完颜宗弼听她提起了旧事,气的咬牙,正是因为这个,他让赵构逃了。
楚茂德笑肉不笑,“四太此前也不信赵构是赵构。”
楚茂德不甘示弱,手肘压在他脖上,压迫着他的。
完颜宗弼和完颜宗望都百思不得其解。完颜宗望看到了她的胎记,她的确实是赵福金的,但是她的人真的和之前的赵福金不一样。
他走过去,掰着完颜宗弼的手,“松开。”
就像赵福金,了金营就如踏了深渊,去了就再也不来了。
楚茂德已经厌倦了这种一直解释,她真的想把“赵福金”三个字贴在脑门上。
“你还是如实说来吧。”他打量着楚茂德,之前她被送金营的时候,他正好在外作战,因而没有看见她。所以自然也不知她确实是赵福金的模样。
她心里想着多少得需要好好练练素质,不然纯理攻击完全不行。
楚茂德倒是很快地抬起了手,完颜宗弼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松手了,惊讶之余,也很讲信用,松开了手。
终于,完颜宗望声了,“四弟,你要死在她手里吗?!”
楚茂德开了,但她乐的和他玩,便索扔了刀,跨坐到他上。
他当然不相信面前的女人是赵福金。
不过她竟然知这些事,完颜宗弼更觉得她的份不一般。
“他逃不我的手掌心的。”他阴冷。
楚茂德已经后悔了。她就应该扮猪吃老虎,不应该这样杀杀杀,得她现在要证明自己又是赵福金又不是赵福金。
她放弃了挣扎,抱着,“我就是赵福金,信不信。”
她想通了,反正她就是,没必要一定让别人相信她是她。
楚茂德脖上现了很明显的一圈红痕。
看着楚茂德的刀离他越来越近,他瞳孔一缩,后撤躺倒,在地上了一圈,转到她后,用脚扫她的盘。
楚茂德笑,“四太不早就知了吗?妾……赵福金。”
完颜宗弼不假思索,“不信。”
两人一时陷了僵持阶段。楚茂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快被掐的不过气了,而完颜宗弼也因为缺氧涨红了脸。
她咳了几声,就从完颜宗弼上爬起来,转了转脖,“平手,当然,迎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