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紧了自己的嘴唇,杀生又问了一遍,“你是因为他才不愿跟我回西国的吗?”
锐的第六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作用,铃木铃花抬起看着围了一圈的侍女们,原本十六夜也想给她安排这么多人来服侍,看铃木铃花都拒绝了才留了一个。
一个侍女走过来重新亮了那两盏烛火。
对于她的话没有丝毫的质疑,侍女们都十分放心地把犬夜叉交给了铃木铃花,然后虔诚地退了去。
然后很快就有另外一个侍女把孩抱到了铃木铃花怀中,那尖锐到让铃木铃花有些疼的哭叫终于轻了一些。觉到了让人舒服的熟悉气息,那个幼小的孩还在铃木铃花怀中轻轻蹭了一,他上的兽耳还小幅度地微微抖了抖。
看着侍女们自责害怕的模样,铃木铃花也说不了什么,其实她们在服侍十六夜和犬夜叉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小心翼翼,十六夜是个温和的君主,而犬夜叉虽然奇怪不过仍然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皇,但是铃木铃花对于她们的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杀生。”觉到杀生上不断涌来的极其烈的负面绪,铃木铃花搂紧了因为杀生威压而微微抖起来的犬夜叉,她轻皱起眉看向杀生,“他是你的弟弟。”
所以面对铃木铃花,她们就格外地恭敬谨慎,然而现在却要因为自己的失责打扰到铃木铃花,所以侍女们才会这么不安。
“是那个女人的吗?”杀生的问题里面并没有太多的疑问语气,在嗅到他气息的时候杀生就已经确定了,他记得自己闻到过的气味。
这句话大概是起了反作用,杀生反而把气势外放得更多了,他猛地移动睛转向铃木铃花,与她怀里孩极为相似的金眸却泛起了冰凌似的光,“是因为他吗?”
她转了一侧坐床榻上,伸了自己的手,“给我吧。”
弯起一个自然的微笑,铃木铃花柔和了神,“你们去吧,正好我今天晚上也睡不着,就让我来照顾他吧。”
这两句话的背后意味着什么,铃木铃花和杀生都非常清楚,她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女人,杀生也不是天真地长大的懵懂无知的小孩。
从那个孩上的银发和白兽耳看到他那双金的睛,然后杀生一字一句地说了,“但是他是父亲的孩。”
在门从外面关上后的第一时间,杀生便从藏匿之闪到了铃木铃花的旁边,他冷冷地盯着铃木铃花怀抱里的孩,像是在研究一团即将死去或者已经没有了生息的死。
迫着自己镇定来,杀生吐的字句都变得极为冰冷,仿佛是铃木铃花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打造来的完妖怪继承者,既不会因为沾染血腥沉迷杀戮失去本心,也不会因为夺去无辜者的命而心存不忍。
在她抱住犬夜叉的时候,铃木铃花就觉到了空气里的气氛凝固了一瞬,她能隐隐觉到有什么在之中发酵,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怀里的孩也僵了住了,连渐弱去的哭声都像是被什么力量行掐断似的戛然而止了。
“他不是你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