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您……”
“我睡了六个多小时?”肖逍惊讶,不至于缺觉到这种程度吧,而且好像没睡饱,还很沉。
肖逍看他,躺着伸手,秀眉微皱着,不太兴。
你说昨天的事了?”
“第一次。”
陈修泽挑开凌乱发丝回她:“晚饭要错过了。”
陈修泽起让她平躺,她不依:“不要,就这样。”
陈修泽怎么可能狠心推她,可确实是陈修泽的声音,然而那只手……
“调老刘帮他。”
“他沾赌博?”陈修泽沉音疑问,“去查他什么时间沾上的,谁让他沾上的。”
快秋了,天变凉,外来的风也有了凉意。
她回黏陈修泽,孩气。陈修泽着实愣了,支着没动,她半压陈修泽胳膊不睁。片刻后,陈修泽轻轻抱她到怀里,碍于冒只吻了吻她额角,抚过长发给文件批注。
后面肖逍没听到,昏昏沉沉又睡了。
“市场传他借利贷,还不上跑国外了,目前没查到他的境记录,可能找地方躲起来了。”
“吃了饭再睡。”陈修泽轻声说完起,保持一定距离。
“刘长前天开始找不到人了。”
陈修泽撩起发梢梳了梳,挽住右边的发,左边散了,他再挽左边的,右边又落,反反复复,肖逍笑声。
薄荷绿的及膝修礼服在卧室挂了两天,尺码正适合肖逍,纤瘦腰显无疑,V字大领衬得她颈肩线条修长柔。
陈修泽哪儿能招架,弯腰抱她起来,看她一脸疲惫,懊恼昨晚嗯那一声:“这时候听我的了,一晚没睡?”
“不完全是孩。昨晚我让人去打探他邻居,说是夫妻俩经常吵架,他好像沾上了赌博,还不能确定。”
陈修泽让肖
“逍逍。”
肖逍迷迷糊糊听到陈修泽和余鑫在说话。
“换别人我不放心。”肖逍伸个懒腰,巴搁到宽肩上:“今晚不是要见何副总么。”她没记住那人名,一直职称称呼。
“不带我了?”肖逍抬,“睡太多晚上怎么办。”她到地上说:“我都答应你了,走吧。”
“以他的薪资给孩治病需要利贷?”
“我一会儿过去,你先吃饭。”
床亮着小灯,她偏过问:“天黑了?”
“没怎么说,就告诉她暴雨,你上山接我淋发烧了。”肖逍实在睁不开,枕着他肩打瞌睡:“我睡会儿。”
肖逍依偎着陈修泽不觉得冷,只是凉风让她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
“我自己来吧。”
说过那就一定要到,这是肖逍的一大特,陈修泽只能同意。
“哪儿去了?”
肖逍完隐形睛梳发,陈修泽站在门看了会儿,走浴室拿走了梳。
“你会扎?”
“等等。”
肖逍唔一声缓慢翻,浑散架似的,像跑了几十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