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颜公仍然持把剩的话说完,为了保证才走不久的时彦能够听清楚,他特意把音量提了很多。
颜公愣了一,忽然瞪大睛:“你骂我畜生?!”
一看到时彦回来,还没开,卓文静先冲着他乐了。
时彦也不回,严肃的说:“找颜公谈谈。”
颜公生气:“我什么时候冒犯你夫人了?你夫人谁啊?!啊对了,你谁啊?”
尽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卓文静这样的态度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时彦仍然觉得不自在,他本来就不是外善于表达自己的,无论过了多少年,无论和卓文静如何熟悉亲近,仍然不能习惯她有些方面的直白和直接。
时彦无动于衷的离开他的房间。
颜公拒绝时彦帮他楼找掌柜请大夫的提议,他已经不哭了,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我休息一会儿就不疼了。”
卓文静连忙:“别别别,我都揍过他了,那种人不用理……快回来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赶路,时彦?时彦!啊――”看到时彦理都不理她固执的开门去,真的要去找颜公“谈谈”,卓文静略崩溃的用被捂着脑袋,“这个一筋的小古板!”
,钻到被窝里睡,颇为无语的把自己短短一刻钟之经历的事给时彦讲了一遍:“我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能雨过天晴,咱们赶紧发去燕州,别再碰上他们了。”
卓文静纳闷儿:“你嘛去?”
时彦真怕卓文静说什么让他难为的话,连忙:“夜深了,快睡吧。”一边说一边脱鞋脱衣服,背对着卓文静躺。
“有完没完!”
才睡又被吵醒的其他客人抓狂的喊:
时彦端坐在椅上,烛光中他脸上表冷然,带着几分凌厉的目光投向颜公:“既然如此,时某就有话直说了。我不计较你和我们抢房间,不是宽容,不是好说话,而是你和你的所作所为对我们而言无足轻重。若是你因此认为我们夫妇弱可欺那就错了。畜生对我狂吠我自然置之不理,若它咬我一我当然也不会咬回去,只会着仆人护卫依据失态轻重以棍棒教训或杀之。”
时彦掀开被床穿鞋。
时彦知她耳朵灵,刻意听一定能听到他和颜公的对话。
颜自言自语:“我那么大声,他肯定听到了。”说着摸了摸,“不疼了啊。”他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捞过被躺,调整好姿势,把自己缩成一团,没一会儿呼就变得平缓绵长。
时彦拂袖而起:“夜深了,颜公好好休息,在告辞。”侧扫了颜公一,时彦冷淡又严肃的再次声明,“若明天见不到阁和阁的悔过书,阁这张脸就别想要了。”
卓
时彦冷冷:“夫人既然教训过你,时某就不动手了,明日一早你来我房中向夫人赔礼歉,立悔过书,签字画押,你冒犯我夫人一事方可揭过。”
“惹怒了我颜!”
颜公生气的眯着睛,脸上一个危险的邪恶笑容,他语气凉飕飕的说:“我生平最有人想要动我的脸,很好,你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