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平摇:“这个还没来得及查,不过有查到白奕之有个儿,当年白奕之被诬陷偷窃伤人,他妻和儿就被族人赶家门,不知所踪。我拿着方辛夷的画像问过和白奕之熟识的人,都说方辛夷和白奕之很像,多半就是他儿了。方辛夷既然叫韩勋世叔,那么韩勋或许和白奕之是极好的朋友,否则也不会在多年之后帮着方辛夷复仇,甚至刺杀荣王。”
卓文静微不可闻的叹气,对孟穆清:“孟先生,我想看一看韩勋的尸首。”
卓文静问:“他和白奕之是什么关系?”
停尸房。
唐非放卓文静离开。
场的意外,用了她的血之后发生异变,力大无比,卓文静亲见识过,自然明白唐非这条左臂的威力有多大,失控之把人打死是完全有可能的。
寇平表严肃:“不用查,我认得他。他叫韩勋,是国监的,着火那天晚上便是他在当值。看来他一早就与方辛夷相互勾结起来。”
孟穆清用白布盖上尸首的面容,和寇平走到了太阳底。
卓文静长长的叹了一气,认真的凝视着他的睛,轻声:“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了什么,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不会放弃你,不会丢你不。”她脸上一个淡淡的笑容,“哪怕失去全世界,你也不会失去我。”
寇平有些意外:“卓校尉,你没去?”他一想,唐非才刚刚脱险,她留来似乎也可以理解。想到卓校尉和唐非可能有的那一层关系,寇平本来随意的态度多了几分不自在。
又是国监。
寇平站在门外想了一会儿,没跟着一块去,交代看守的衙役两声就走了。
卓文静没在意,往停尸房中看了一:“能查到份吗?”
他独自坐在房间里,还是一样的安静,只是底多了一丝忧郁,总是带着孩般温天真的神态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了决心的冷静和毅。
没有什么比卓文静一句话更能让他安心,无论接来要面临的是什么,他再也不会到畏惧。
韩勋塌陷,脏破损,谁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活不了。
唐非仓皇的抬起,神慌乱。
卓文静刚刚张开手臂,唐非立刻用力撞到她怀中,死死的抱紧她的腰。
卓文静迎面走来。
唐非连忙松开手臂,双手抓着卓文静的衣服恳求的看着她,明明告诫自己不能哭,这会儿还是红了圈。
她想看自己去看就成了,不会有人拦着她,特意告诉孟穆清是有话想对他说。孟穆清颔首,不多言,转再次到停尸房。
“他那一房就他妻和一个儿,儿和唐非差不多大,别的不大清楚。”
卓文静的脸是扭曲的,从牙里挤两个字:“断了!”
唐非放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看到自己掉的泪。
卓文静:“韩勋家里还有什么人?”
孟穆
他不放心张继他们,想过去看看况。
卓文静思绪纷乱,和唐非各自沉默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叹气:“让我想想。”她来回走了两步,对唐非,“你哪儿都别去,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