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静对这种女人也是无语了,她现在懒得考虑梁夫人是个什么心,沉声问:“还有什么没说的?”
梁夫人就像菟丝花一样,弱小,可怜,是标准三从四德的古式女人,嫁从夫这一类观念深固,没丁儿主见,丈夫就是她的天,天一塌她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梁夫人抖了一,不抬也不说话,拿着手帕抹泪。
尼玛!
卓文静看这位梁夫人是怎么都哭不够的,只能打断她:“梁夫人,难梁大人从来没有跟你提过任何事吗?你们夫妻总不至于连家常话都不说吧?”
无论如何,这样的夫妻关系能指望它诞生多深厚真挚的?
卓文静脸上的表一言难尽,用看外星人的神看着义正词严的梁夫人,后来突然想到这个时代的大环境,又觉得自己才是格格不的神经病,嘴角微微搐,瞬间觉得没意思极了,站起来:“我要问的就这些,梁夫人若是想起什么就让人去告诉官府,告辞。”
梁夫人可怜兮兮的摇摇,十分委屈的模样。
卓文静被她这个柔弱乞怜和女的妩媚浑然天成的神看的浑发,恶寒的换了个坐姿,心里有些不耐烦,加重语气说:“有人死了,梁夫人,死的人还是你丈夫,被人活活剜心而死,这时候你跟我说什么私房话不能对外人讲?”
她目光严厉的看过去,梁夫人瑟缩一,脸上害怕的神,委屈:“妾说就是了。老爷有一次和妾小酌,微醺之际说过一句话,‘司徒献能有今日都是我们的功劳’,妾好奇心起,就问老爷此话怎讲,‘我们’是谁,老爷悄悄告诉我,十年前他们为了司徒献杀过一个人,别的无论妾怎么问都不肯再提。”
的命怎么这么苦,没了老爷,妾以后该怎么办才好。”说完,又嘤嘤的哭起来。
卓文静心说我又不是男人你对我这种我见犹怜的表有什么用?她面无表:“前阵有个‘辛夷公’每日都来拜访梁大人,还在府上过夜,对这个人你知多少?”
她伤心也是为自己伤心更多一,这或许可以说是自私凉薄,然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从心底把自己当成男人的附属品,对她来说不嫁的是梁大人还是米大人都没有区别,况且从梁大人的行为态度上就知他们夫妻平时的相到底是怎样一种扭曲的方式……当然,卓文静觉得扭曲,这个时代大分都觉得是正常的。
梁夫人立刻说:“妾向来安分守己,恪守妇,怎会随便打听旁的男人,那是0妇才的事。”
她转大步走去的瞬间还听到梁夫人在后很惊讶的“哎呀”一声,卓文静还当她想到什么,转瞧了一,正对上梁夫人看外星人似的神――如果梁夫人知什么是外星人。
问话中断,卓文静无奈的在心里叹了气。
梁夫人有些嗔怨似的看了卓文静一,弱弱的说:“夫妻私房话如何能讲给外人听?”
卓文静皱眉:“刚刚问你怎么不说?!”
梁夫人颤巍巍的站起来,卓文静看着她一步一晃的小碎步就难受的很:“不用多礼,梁夫人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