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可以说周予白是靠着命好,是周家独苗,才能获得偏和地位。现如今,他的果决和能力,已然让他再也不需要那些附加的东西了。
周予白问:“可您知他为什么能捞那么多才被总发现吗?”
他这样说,反倒让周秦瑞甚为满意。
他这番话把另两个人都说蒙了,尤其是周秦瑞,盛怒之竟不由一怔,随之陷沉思,又似不愿认同,慢慢摇了摇,:“没你说得那么夸张。”
“您不知,姑姑知。”
周芽整个人都炸了:“我怎么知!我可没从中一钱!”
周予白不再追究,走到一边拿起刚才带来的两个文件袋,把其中一个放到周秦瑞面前:“这里是我这段时间裁掉或调换职位的人,您可以看看。”
周芽攥紧了手,老爷已经当面承诺了,她已然拦不住周予白执掌集团的脚步,但也正因此,她不信他还会跟周秦瑞来。
周芽看着这局面,终于彻底的意识到,她这次局,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还是爷爷来吧。”周予白相信老爷听完他说的话,能正确的判断
他有慈悲,还有狼。
周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同时周秦瑞怒:“为什么?!”
周秦瑞拧眉。
“Z市智能家居的经销全撤了,是我回国前不久发生的事。我了解了一,那里的总负责人吃回扣吃了这个数。”周予白手比了一。
周秦瑞:“……”
周秦瑞一张一张看着,脸也越来越黑,这些材料里不止是一些人事变动,还有关于周芽一派在集团的所作为。
周予白:“那您知不知那个人连当季主打产品是什么都讲不来?”
“罢了。”周秦瑞摆摆手,“予白,洛奇交给你,安排到什么位置,你来决定。”
周予白回答得模棱两可:“是,也不全是。”
周芽愤愤不平,又不得不忍着不发。
“因为我现在不计较,以后就会有很多人来跟‘亚盛’计较。‘亚盛’员工众多,许多都是上有老有小,不是谁都住着别墅开车跑车,很多人是有房贷车贷要还的。洛奇一个项目领导不善,亏了钱,他奖金没了手紧,无非是回家问姑姑要,他手那些员工呢?问谁要?若营业额亏损,公司支撑不去,需要裁员,把他裁了再安排到别,那普通员工呢?别说人到中年槽难,就是刚职的大学生,再换份工作容易吗?”
野心,影响不了你!过了年,执行董事是你的,再往后,我的位置也会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计较?”
周秦瑞看向周芽,对方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最后只能无力地说:“我就是不知。”
老爷气得差把它们都撕了,但转念又问:“予白,你前段时间狠手,是为了这个?”
“我不是没有野心。”周予白。
周秦瑞手撑住额:“已经规章制度理了。”
周予白冷:“要计较。”
“您在这件事上是没一。”周予白看向紧张地周芽,勾起一边唇,“但那人是姑姑想办法安排的。他是您以前的同学,都知是空降来的有背景,没人敢惹,最后是经销不去要撤了,才有人到总举报。”
周芽脸僵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