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有了想法。”一个小小的县令就能调动民团差dian把两个皇zi给当成了qiang盗就地□□。真是枪杆zi里面chu政权啊。徽之明白胤禩的担心,她拍拍胤禩的胳膊:“你别想多了,且看着四阿哥回来是什么结果吧。时候不早了你就看看宜贵妃,毕竟她也一直念叨你呢。小九不在这里,你该过去的。”
皇帝的寝殿安静得很,李德全正靠在墙上打瞌睡,忽然见着徽之来了,刚要说话,徽之忙着摆手制止了,她压低声音问了皇帝在zuo什么,李德全笑着说:“皇上正歇着呢,还请娘娘稍微xia。”
徽之diandiantou:“我jin去看看便chu来。”说着手轻脚的jin去了。床上幔帐低垂,隐隐约约的看见康熙躺在那里呢。徽之看看脚上的鞋zi,gan1脆是脱掉了,穿着袜zi踩在jianying的金砖地面上。刚到了床前徽之的手指还没挨到了帐zi,就听着床上康熙的声音:“是皇贵妃来了?”说着一只手伸chu来,抓住了她的手腕zi,等着xia一秒徽之已经是躺在了康熙shen边了。
康熙看起来心qing不错,他diandian徽之的鼻zi,带着些纵容和chong溺说:“你心里到底是儿zi要紧!这个时候才过来!”徽之躺在枕tou上歪着tou看着康熙:“皇上连着自己儿zi的醋都吃!我好久没见胤禩了,今天正巧胤禩的媳妇也jin来给我请安,我不能扔xia儿zi媳妇的跑来吧,叫人看着还以为我是片刻离不开皇上,连着儿zi也不guan了。叫儿媳妇怎么看我呢?对了,还有件喜事呢。胤禩shen边的人,有了shen孕了。”
“倒是个喜事。你担心胤禩,也是,胤禛去查了。你猜怎么样——”康熙对着再多个孙儿没什么兴奋的gan觉,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拉着徽之的手把玩着,
“怎么?难dao真是搞错了?”徽之虽然是一脸的迷糊,可是心里还是明白了,胤禛不会真的查chu来什么。他到底是顾念着亲弟弟的。
“朕的儿zi都长大了,他们那dian心思我都知dao。也罢了,我就听你的劝告,睁一只yan闭一只yan装糊涂吧,不是说不聋不哑zuo的家翁吗?我只zuo个安享富贵家翁罢了。”康熙常常叹息一声,忽的坐起来:“起来了,陪着我到外面走走。”
胤禛和胤禩第二天就到徽之这边请安了,胤禛顺藤摸瓜到了清河县城,可是县衙里面县太爷张洪钧已经是悬梁自尽了。他的遗书上写得很清楚,知dao自己xia错了命令,冲撞了皇zi,险些酿成大错。他觉得自己罪无可赦,只能以死谢天xia了。
张洪钧的一个要紧师爷也不见了,这个师爷正是给民团送信发布命令的人。当天民团chu动的时候那个师爷是跟着他们一起来驿站抓贼的!可是等图里琛赶来,那个师爷趁着混乱不见了。“大概是那个师爷赶回了县城报信。都是我没用chu1,连这dian事qing都zuo不好!”四阿哥一脸的郁闷,对着徽之和胤禩表示歉意。
“大概真的是一场误会,不过那个县令也是可怜。不知dao他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既然不是有心的,给一些银zi给他的家人吧。这个人真是个小心yan,还是行伍chushen。错了便认个错就是了。皇上还能真的砍了他不成?”徽之忙着安wei四阿哥,又叫人去给张洪钧家人银zi。
胤禩对着四阿哥表示了gan谢和歉意:“都是我运气不好,连累了四哥。额娘知dao了四哥一个人去清河县还把我好一顿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