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上竟然担着昏君的名声这样的事,绝对不是那个丫长得好能解释的。逸云在徽之边很久了,她忽然想起平常徽之提起来方承观总是和提起别人的请神明显不一样。娘娘和方大人是一起长大的,耳鬓厮磨,青梅竹――逸云不敢想去了。这不是了康熙的肺吗?
“不是娘娘,是儿还有妹夫!你是知的,了那样的事,都是儿自己糊涂,结果呢害的妹夫脸上无光,却什么也不敢表示。还得在人前装着没事人一样。娘娘怕是最难受的。我前天递上去请皇贵妃安的折,皇上批来说是皇贵妃不虞,病了!结果今天儿还和我抱怨起来,我没好,直接骂了她一顿。额娘和阿玛的也不好!这个消息我要怎么说呢?”肃之疲惫的捂住脸,今天刚朝回来,肃之就在家门遇见了回娘家的儿。
那么娘娘也能看清了人心。当年要不是因为娘娘得还生了八阿哥,皇上也不会那样快就把老爷给官复原职。这些年老爷和娘娘的兄长仕途平顺,这里面固然有老爷和娘娘的兄长办事认真,可是更有皇上看着娘娘的面啊。里的嫔妃和外面的娘家都是互相扶持的。他们若是为了娘娘的妹和娘娘犯生分,那就说明在他们的心里没把娘娘家人。人心换人心。即便是亲人也不能这么糟践人不是。婢想娘娘在这里伤心抹泪的,不如把老太太和夫人给请来,大家把话说清楚就好了。”逸云拿着梳给徽之梳理着凌乱的长发。
看着逸云言又止,徽之叹气,对着逸云说:“我问心无愧,奈何皇上却不肯放手,只怕我只有一死才能证明清白了。”
“当初――时间回不去了。娘娘不是经常和我们说往日不可追,不要回看吗。既然都发生了后悔也没用了。在这里唉声叹气,还不如想想今后呢。皇上看样是真生气了,婢斗胆问一句,皇上是不是疑心娘娘――”逸云怎么想都觉得事蹊跷,康熙就算是再糊涂好也不能这样事。当时皇帝心积虑的夺取了方大人的妾室,还严令要瞒着徽之。可见皇上也知自己的不光彩,还是顾忌着娘娘的。
“我这个妹妹真是!”肃之气的狠狠一跺脚,抓起来桌上的茶杯就要喝。谁知却被了一,肃之猛地把茶杯扔在地上,一声脆响,茶杯成了碎片。
儿和哥哥抱怨着这几天方承观越发的沉默了,看着人瘦得都成了一把骨了。她是来和哥哥商量,是不是要轻太医给方承观看看。最好是能叫方和徽之说说,请了太医院的刘胜芳给方承观瞧瞧。
逸云忙着捂住了徽之的嘴:“娘娘别浑说。”
方氏吓了一:“是娘娘怎么了?”丈夫是个温柔沉稳的,从来没这样烦躁过,方氏只听着肃之说妹妹,因为肃之说的是徽之,她整个人紧张起来。
阿布鼐府上,肃之黑着脸回来,方氏正在打针线活给丫们,见着肃之带着一的黑气来,方氏忙着遣散了丫们。她亲自给丈夫换了衣裳:“老爷的脸上阴天了,莫非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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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妹妹的话,肃之一火
徽之苦笑一:“我并不是全因为你说的那个原因,到底是我对不起儿。要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