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导,你们来看看这段录像。”一个工作人员侧开,开一段视频,陆雨萱往前几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段录像。
李潇潇拉袖里的银环蛇,笑:“那是我养的小可,我当然不会怕了,我还有其他可的小东西,邵哥有兴趣可以来我家看看。”
看完整段录像,尚导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尤其是在看到李潇潇手上的那条小蛇后,脊背都发凉了,就算是他这么个大男人见到蛇也不禁生几分忐忑,这个女人,竟然还笑地抚摸着它,而且照她的说法,她养了很多蛇?
接着尚导告诉她,他儿很喜看人与自然之类的节目,对动园之外的动好奇心很大,总缠着他要他带他去野外,但他一直没时间。
影影绰绰的树林里,站着两个模糊的影,其中一个形小的人诧异地喊:“没想到会是你!”
陆雨萱倒是知李潇潇有这个好,她家里养了许多种类的毒蛇,也特别喜秀她的蛇,经常拍一些和蛇亲吻,或者让蛇在她上游走的视频,平常睡觉也是和蛇
邵柏歌脚步一顿,抬望一明月,怅然:“谁也不恨,我只是还他一个人而已。”
“嗯。”另一个人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弯腰锯着铁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这个声音陆雨萱一听就知是李潇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漠地继续看着录像。
个月是他儿的生日,正好赶在录制之前,所以他就在防护栏里面安装了几摄像,想拍摄一段视频送给儿当生日礼。
邵柏歌顿了顿,直起,定定地看着她衣袖里黄黑相间的蛇尾,良久才不咸不淡地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怕蛇的女人。”
李潇潇不解,“可是野兽闻不到血腥味它们怎么会跑来?”
邵柏歌?他和自己有仇吗?陆雨萱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记忆,并没有找到关于他的画面。
月光被大的枝叶挡了大半,而且摄像离得远,视频中的人脸并不太清晰,但在场的人还是认他来了。
“不用了,回去吧,小心别引起人怀疑。”
影片中的李潇潇蹲,迟疑地问:“邵哥,现在把肉放在这里不会被狼或其他动吃掉吗?而且要是猛兽半夜爬来了,我们怎么办?”
导遗憾地说,“邵影帝说不希望睡觉也被人监视,他需要私人空间,所以我就让人把摄像都关了。”
拍了拍上的尘土,邵柏歌捡起树枝把脚印都掩去,毫不在意地说:“我在袋上涂了白磷,白磷燃低,正午太阳比较大,照在袋上可以让白磷自燃,烧掉了袋气味自然就来了。”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尚导一拍脑门,欣喜地说,“有一的摄像没有关。”
“用袋装着,不要散气味来就行。”邵柏歌一边把截来的铁棍原位接回去,一边淡淡地回。
李潇潇愣了愣,随之笑笑,“没想到邵哥是,嗯,如此机智的一个人。”
“怕什么,反正摄像都关了。”李潇潇毫不在意地说,“对了,邵哥,你恨的是谁啊?”
“什么你们,有话就说!”尚导不耐烦地喊。
正因为认了那人是邵柏歌,大名鼎鼎的影帝,所以才更让人不可置信。
两人来到轮船另一的监控室,里面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犹豫地看着他们,一副有话说但又不知怎么开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