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难,只要把shen份证,hukou簿,相片和能证明她xing别的真实材料上交到她籍贯所在的派chu所就行,he实无误后他们自会会她重新录rushen份。
但问题是她现在还在上大学,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告诉老师,她其实是个女人,天知dao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所以木雨萱在犹豫,是现在就把shen份证上的xing别改回来,还是毕业后再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急促地响起,木雨萱皱了皱眉,在她的记忆中,除了墨煜她是没有其他朋友的,墨煜回家了,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呢?
单脚tiao到门边,她没有ma上就打开门,而是透过猫yan往外望了望,一tou标志xing的金发顿时占据了她的整个瞳孔,木雨萱怔了怔,“墨煜?”
“木以轩,开门!”墨煜在门kou不耐烦地喊dao,木雨萱刚打开门,一gunong1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往后退了几步,掩住鼻zi,“你喝酒了?”
“嗯。”墨煜dian了diantou,跌跌撞撞地往里走,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我就喝了一dian。”
光从他shen上那gunong1郁地要发酵的酒味就知dao,绝不是几瓶那么简单,但木雨萱没有拆穿他,他的脸se十分难看,大概是真遇上什么事了。
木雨萱关了门,给他倒了一杯开shui,问:“你、怎么了?”
“木以轩。”墨煜没有回答她,而是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嗯。”
“木以轩。”他又喊了一句,“你……”
话说一半又止住了,木雨萱抬了抬yanpi,望了一yan窝在沙发里的墨煜,他此刻紧闭着双yan,右手搭在眉间,唇角抿紧,脸se灰暗,少见得有些脆弱。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个样zi过,平常连走路都是昂着tou,目光中带着灼人的光芒,说话也向来直接了当,说白了就是难听,她还从没见他迟疑过。
“木以轩,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墨煜突然坐了起来,睁开yan睛,直勾勾地望着她,yan里藏着她看不懂的qing绪。
“家人?”木雨萱脑海中自动浮现被疯癫的母亲扔jinshui塘里的画面,还有那间满是烟味的房间里,她父亲对她的“谆谆教诲”,紧了紧握着杯zi的手,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一群已经疯了的人。”
“好巧,我家人也是。”这一次,墨煜没有像以往那样嘲讽她,很平静地说,“我哥是个傻zi,我爸是个瞎zi,他们喜huan上了同一个贱人。但是最可恨的是我,是我把她送上了我爸的床,是我对不起大哥……”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话更是低不可闻,木雨萱奇怪地望了他一yan,却见他已经闭上yan睛睡着了。
睡着了的墨煜看上去很无害,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瞧了许久,木雨萱突然在心底问了一句:“系统,他到底是不是‘萧煜’?”
木雨萱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系统的回答,不禁皱起了眉,系统又消失了。
上一次在西凉国的时候也是这样,把她带到那个世界交代完任务后就消失得无隐无踪,直到她完成任务才再次chu现。
木雨萱不禁在心底叹dao:“系统,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第二天一早,温nuan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jin房间,躺在沙发上的墨煜gan受到了刺yan的阳光,不禁抬手挡了挡,翻了个shen,想要摆脱阳光的sao扰。
突然,“啪!”的一声响,便从狭窄的沙发上掉了xia来,后脑勺率先着地。
“嘶――”rou了rou吃痛的后脑勺,墨煜站起来,眯着yan睛,不满地踹了一脚yan前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