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粥,莫拿起纸巾了嘴,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沿,有节奏地敲击,思考着什么。
“陆和,你跟了我五年了,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关于我,也就是莫氏的大小的。”
“好。”
莫冷淡的语句更加印证了他的那份飘渺的不安。
这些年,莫少有叫他去画室的习惯,一般都是她自己在画室里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至于画什么,陆和很好奇,但是也无从知晓。
事实上,他作为宴月的经理,需要筹划的事不再少数,更何况他还有个只能靠线上会议交的老板,除去会所里的一应事,他每天更需要去猜那位大老板的心思。
……
“阿,是她告诉我,她有能让你给我一个名分的机会。”
“宴月今天没什么事吗?”莫舀着碗里的粥,和陆和并无对视。
“画好了。”
走画室前,她告诉他,“我曾经真的很喜你的这张脸,至于名分,我的边除了你,又有过谁?”
画架上有一副未画完的画,就那个轮廓来看,好像是……自己?
这个念很快打消,自己不过是她被包养的人,五年还没腻已经算是他使劲浑解数的结果。
“你知吗?陆和,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没有抓住机会。我知你是我的帮手,但我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站在了她的那边,怎么?我给不了你更多的东西了是吗?”
关份或是地位,是他心底的毫无归属和不安。
“不想说?也好,那我说一说吧。”莫手上并没有停,继续作画。
莫不想听他多余的解释,只要是背叛,那便不该有辩驳的余地。
“嗯。”
“你后背汗很多,等会儿洗净了抱。”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的低垂,中的哀戚不言而喻。
如果说要和画室沾得上边的,就只有在屋正中有一个画架以及正前方的模特专用椅凳,格外寂寥。
霎时,他觉得这五年他好像一没有了解过她一样,垂在两侧的双手着拳,眉紧锁,像是纠结。
“今天我休息。”陆和揪着发尾的一缕发紧盯着她,“而且,阿才是最重要的。”
莫指了指对面的椅,同时在坐在画架后。
不过,真的很想曾经短发的自己啊……
此刻他不多作失落,加快腰上的速度,撞得莫声连连。
去原有的轮廓,她拿上笔,开始勾线。
偌大的屋没有窗,光源就是上的十数盏灯。办公桌后是两排大大的书柜陈列,说是画室,更像是书房。
完事后的两人,洗完了澡,整顿好了对坐在餐桌旁。
一直到桌上的粥凉的不能再凉时,两人的这场事才结束。
莫将手搭他的后背,片刻又收回。
乎意料地,这屋里并没有如同他想象里的那样堆满画像。
“坐在那吧。”
其实陆和清楚,床时,莫更不可能抱他了。
“五年前我就想过为你画一副画,直到最近,我想要回忆时,却发现无从笔。你说,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的回忆变了呢?”
“和我去画室吧。”
“阿是说哪方面的?”
他照,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他穿旗袍的样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