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狠狠惩罚这个已经被她玩透的货,又想怜惜他此时的婉转沉。
“不,不行!”陆和急忙起制止,往后缩。
所以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打消掉这个念。
于是再大的痛楚都化成了心底的甜腻,转化成嘴边的莺啼。
也许是那副从青涩到成熟全是由她控,也许是日久生一,又也许他真的在她跟前有一席之地……
玩得满意的莫送他的就不只是上万的相机,而是比这个贵上百倍千倍的东西。
“阿,我你,我好你,用力,用力……”
他知,他都知,她越用力,就代表着她越满意,她越满意就会来得更多,来得越多越好,因为他喜听……
三环的某栋公寓15楼,也是莫送给他的礼。
“躺好,这次玩新的。”
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的人一紧。
他笑两声,“,……我不是不想玩,我是怕你累着了嘛……”
听他嘴里痛苦又沉醉的呻,却又见着他抑制不住的动,莫心里激起说不清的柔。
反正莫不去多想,她不会让陆和离开。
狠狠咬住他的后颈,陆和吃痛更大的声响,她又在耳边哄他:“乖乖,让我疼疼你……陆和,阿和,我喜你……”
有时候,玩他后面让她动更甚。
在外他只要个清冷男,在16楼,他就她的工,没什么大不了的。
少有人知她包养了这个后来了宴月经理的男人,即使知也只当是二世祖养了个玩。
莫眯,微皱眉,旋即放松神。
不行,他就是长了张惹人怜的脸,如果现在不好好惩罚他,指不定哪天又去别人承。
莫没有急着骑上去疏解自己的望,而是手指顺着他的往,一路向,玩到了他的后面。
没错,莫喜传统玩法,圈中贵女们的新玩法她也接,统统都用在陆和上。
和陆和玩得不亦乐乎的那段时间,正是她和她的前男友谢致刚分手的日。
到这地步,莫觉得她这个人没选错,当然,自己也够大方,向来是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对莫来说,这样是好,只是麻烦也有。
她在外人里就是放着大把的龙莫氏家产不去抢,天天混吃等死沾花惹草的二世祖。
最后在后面的菊花那停来。
他这外表总是容易欺骗那些不知的人。
陆和这个时候才看透,这只是一个喜新鲜玩法的二世祖,让她有新鲜才是最重要的。
倒也想抢,大和二哥先就把她悄无声息掉没商量。
有钱有闲有人,有什么不好?
可在她心里,陆和多少是有不一样的。
“不想玩啊?行啊,那就不玩了。”收了手,起去拿椅上的衣服,准备离开。
莫当然也会无一例外地答应他的见面要求。
嘴边已经来的银丝有多淫。
从后面抓着他特意为她留长的发,迫他的仰起。
还是安心当个玩艺术的二世祖好了。
他长的好,玩得花,越来越熟,不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被她调教得炉火纯青,莫被他牢牢抓住也是理之中。
这张脸再上他的撒,是那个女人都抵挡不住的。
此后的几年,陆和就成了她固定来的人。
16楼则是莫偶尔歇脚的地方,那里面都是陆和准备的玩,钥匙交在他手里,只要有了新玩法新玩,他一定会不停蹄地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