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事倒不急,”祝清平神严肃转过来,手上拿着那个包裹,掏一把药材来:“大哥不妨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柳辟海躺在顾铭对面的床上,在祝清平带着好的解药推门而时,双方已经用神厮杀了几个来回,若不是这会儿毒素麻痹唇,房间肯定要充斥着对骂声。
料想是怕尴尬吧,万花表示理解。
猝不及防之,蓝心雨惊叫声,“你怎么直接翻来了,以往不都是转交么?”
“呜呜呜,我的小宝贝们o(╥﹏╥)o,刚栽好的啊,不知被这样折腾后还能不能活,”蓝心雨边扶起倒落在地的枝叶,嘴里祈祷着,“女娲娘娘保佑,希望不会影响产量。”
“糟了!”蓝心雨一拍额,“那是刚刚新栽的毒花啊啊啊——”
柳辟海翻墙而过,正好和后面问声而来的万花对上神,一时间也岔了气,落得跟顾铭一个场——一栽了花丛。
要不说文化人杀人诛心呢,被万花嘴上一碰讲得心慌,蓝心雨首先就忍不住招了:“得得得,我坦白,顾铭是我们帮的帮主,这两年来,你治病研究用的药材都是他给的,你别这样看我啊,帮主不
祝清平笑得温雅和煦,声音也是不疾不徐:“大哥,心雨,你们还是不想对我说实话么……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绝无欺瞒,却不想是我自作多了。”
铮——,刀剑相击,交手之际,借着月光和武上的淡淡闪光,双方看清彼此面容。
“顾铭?”这是霸刀的惊诧声。
祝清平边听边手不停,抖抖被打算折起来,却不料被褥间抖落一来,拿起来一看,是个包裹,散开的包袱角里些许药材。
“唉,别提了,我偷溜来想找你喝酒聊聊天,没想到路上遇到顾铭那厮,他在你家附近鬼鬼祟祟的,我一着急,就想拦他,结果打着打着反而打你家来了。”
“大哥?”
然而世事难料,顾铭刚院,却不料落脚竟是一片花丛,长赶忙提气想到左边的空地上,却在这时对上了一双惊诧的睛。
“今日不说清楚,你便别想走。”
见刀气几次快要扫到包裹,顾长深觉不能再多纠缠,今夜这药材怕是送不成了,改日送到蓝心雨也是一样,随即剑势一转,长剑一扫,剑气直刺霸刀路,乱了柳辟海的法,窥得机会便收剑运起梯云纵,翻最近的一家民居的院墙,离开霸刀的视线范围。
只是这里到底是民居,地形狭窄,又离万花的住十分近,两人打得十分克制,顾铭又要护着背上装了药材的包裹,翻转腾挪间,一时竟落了风。
“帮主!”
这一,就让顾长岔了气,直落落地栽了花丛里。
“你什么意思?”看清纯阳脸上的嫌弃之,柳辟海不满,随后又很快反应过来,“姓顾的,你在这里什么?”
一番折腾过后,已是月上中天。月光如,洒落满院清辉,又顺着窗沿溜室。
“与你无关。”顾铭淡淡抛一句,倒退几步就想离去,却不料霸刀不依不饶劈了刀墙阻了他的后路。
五毒都是这样脱的么,祝清平卷起衣袖带上手套,无奈:“别哭了,这边压倒一大片,都要尽快理好才是。”
两杯黑乎乎的茶汤被推到面前,毒霸二人哆哆嗦嗦端起茶碗,瞅了半天不敢。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跑来我这?”看着霸刀还是这般不着调的,祝清平叹了气,走到纯阳躺过的床边整理床铺。
“哎呀!”柳辟海一瞅见万花手上那把药材,心不好,立扶着装晕,“祝老弟,我怎么突然这么晕,啊!不好,肯定是毒还没有解净,哎呦不行,我再躺会儿先。”
室烛火摇曳,蓝心雨和柳辟海跪坐在案前,看万花斯条慢理地烧,茶碗,煮茶,心也跟着七上八的。
想到好友祝清平住在此地,担忧万花安危,柳辟海提刀一拦,不肯罢休。
柳辟海懊恼地一拍额:“你看我记,我还给你带了酒呢,我找找,豁!找到了,快来尝尝!这可是上好的玉酒。”
待理完再回厢房,顾铭长已经不见踪影,就只剩柳辟海一人翘着二郎坐在桌边,见两人回来了赶忙坐直。
解药服后还需一段时间才能起效,蓝心雨等不及,拉着祝清平一脸心疼地去打理零落一地的毒花丛。
嘴上说着回床,霸刀的脚却一步三摇往门边凑,被万花笑拦住。
花哥和毒手忙脚乱将两人拉来抬厢房,毒已经麻痹两人四肢,令他们说不话来。
话音未落,墙上又翻来一个影,“哪里走!再来!”
“啧。”这是顾长发现麻烦后的嫌弃声。
呸!脑全是草的武夫,顾长为恶人指挥之一,也不是个温吞的,当即剑迎战。
随之一淡蓝刀气墙拦于顾长前,接着便是一记踏宴扬旗,顾铭疾步而退,险险避过击倒的同时,反手背上的松间云鹤应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