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鸣儿扑倒金兵落。
夜里看不清,但场面更为惨烈。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是金人卷土重来,还是援兵天降?
这叫声不是喜,而是战战。
她的话音才落,就听得城墙上有人大叫起来。
看到了那旗帜残缺撕裂飘零。
来了,是谁来了?
晨光里一队队人现在视线里,光亮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大家努力的睁大,看着渐渐清晰的铠甲,看着如云的旗帜。
君小笑了。
“来了!”
衣衫褴褛兵民杂乱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看花了,看碎了心。
没有人回答他这个,也没有行炮车的现,一队队长枪兵盾甲兵齐齐退,随着战鼓两边骑兵合围,他们卷在其中,虽然惊惧不已,但还是意识的随着队列退挥动着刀枪。
长途跋涉,人数有限,野战夜战也必然惨烈无比。
“是啊。”她,“又赚了一天,值得开心。”
君小神几分怅然,忽的手被人用力的攥住了。
“不要怕。”九褣仰着脸看着她,“你看,我们又看到一天的日光。”
太可怕了。
噗通一声,有人跪倒在地上,放声大
只能这样办了!
杀,杀,杀声震天。
“…怎么,怎么是这般的对战啊。”
仁冀府的兵丁几乎晕倒。
他们所有人都看着一个方向。
看清了那铠甲残破血迹斑斑。
一个仁冀府的官兵喊,握着长枪的手如同他的声音一样颤抖。
就算来的是青山军,肯定是没有行炮车随行,那他们就是轻装疾驰而来。
城墙上的人屏气噤声看向前方,神亦是战战兢兢。
人相撞,混战。
“你们,你们不是有行炮车吗?快,快炸死他们啊。”他忍不住喊。
“我们青山军历来都是这般对战。”旁边传来声音。
金兵的重斧劈开了一个兵丁的盾甲,直接落在他的肩,几乎将他整个人劈开。
盾甲飞裂,长刀挥舞,血肉横飞。
东方渐渐发亮,经历过大战的城墙的惨烈模样也呈现在面前,而城墙上站着一排排如同泥塑的人。
在这层层队列中,不需要他们多么湛的武艺,只需要悍勇,而没有悍勇也无所谓,只要被卷裹其中,跟着前前,跟着挥刀刺枪,跟着无视生死,跟着同归于尽,就如同一辆巨车一块巨石向前碾压。
“始终没有炮声。”君小低声说。
也许来的不是北地的青山军,那跟金人的对战胜算很小。
她低看到九褣。
……
只能这样办了!
他们守在这京城附近,最多跟金人来个守城战,隔着城墙对什么的,原来这样面对面的对战是这么可怕。
看到了伤兵累累,看到了军零落。
仁冀府的兵丁清晰的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但那兵丁跪地待死却依旧扬起了手中的长枪狠狠刺穿了金兵的,两人同时惨叫着倒。
伴着这声音,三个兵丁齐齐的踏步撞上迎面的一个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