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兵行军不同,这里的辎重车位于前方,似乎装满了资,在路上压一深印。
还随意!
“太恶毒了!”
几匹兵从后方疾驰而来,看到上人的穿着打扮,行走的兵丁忍不住侧目,看着自己的将官直向前方飘着青山军大旗的所在。
而在后边的兵,虽然是一般的排列的行方式,但看起来总是缺少气势,或者是因为辎重车少一些,或者是因为兵行的不够整齐,但总来说,在前方队列的带引,兵士们一个个气势不弱,盔披甲脚步也未曾懒散放慢。
赵汗青没有勒,夏勇杨景等人也看向他们。
“成国公这是要置我们与死地!”
“成国公!”
“这北地的官兵什么时候成了这等懦夫了?”
一个不好的念冒。
赵汗青看着他们。
如果这样的话,安排筹划得当也能战一战了。
众将官的神稍缓,但一刻有人再次沉脸。
“别忘了肃宁关也有成国公的亲信。”其他将官气恼的说。
“赵小!”
“还有肃宁关的援军呢。”一个将官说。
“真是恼恨!”
“还援个屁啊!”
他们愤怒的喊,但有将官忍不住提醒大家小声,免得消息传开。
也不能说是疾驰,大旗开,其后中军护卫,然后便是骑兵,之后紧随一辆辆辎重车。
如今将士们在金人围困中依旧斗志昂扬,很大原因是因为有援军即将到来。
几个将官纷纷喊,声音急促,面微沉。
其他将官们顿时反应过来。
“行军途中不能随意停。”她说。
“对啊,我们不是要去蒲阴吗?”另一个将官跟着急,“这怎么往南走了?”
再然后便是步行小跑的兵士,队甲旗帜,井然有序,每一步抬脚落脚都整齐划一,一望去森然悍。
“赵小,这方向不对啊。”一个将官哑声说。
……
三路总共十万援军,这少了一半!”
清河伯神平静,还笑了笑。
这自然指的是青山军。
众将的心顿时沉了去,清河伯也微微变。
“不去蒲阴啊。”她说,“是
大路上密密麻麻似乎无尽的兵正在疾驰。
另有?
“不,那些人不是懦夫。”他说,“只是另有军令听从罢了。”
哨兵抬起面惨白的摇了摇。
没错能令北地官兵这般胆大的,只有成国公。
“不对啊,肃宁关的驻军这时候也该到了。”他说,看向哨兵,“可有见到?”
是啊,所以援军都停来了,没人敢照清河伯的吩咐去袭击金人了。
他们苦熬了十几天等来的是这个结果,一众将官的脸都绿了。
如果让他们知援军少了一半,只怕士气要大跌。
“这是来送死啊!”
“赵小!停!”
“那也才不到一万人。”那将官说,“余的都是咱们的人,算来也有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