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了个吞咽动作。
才嘲笑完应与臣,结果把帽自己上了。夏烧暗暗吐槽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抬起手掌在脸颊旁扇了扇:“好。”
没有任何调戏的意味,江浪霆的语句带着“今天天气不错啊”的调调,是在真实地发问。
再拿纱布包了薄薄的一层,说等会儿再包第二层。
夏烧不甘示弱地瞄回去:“……”
“啊?”夏烧没反应过来。
看我什么!
江浪霆突然说:“喔。”
是喜!
“……”江浪霆抬瞄他。
两个男人之间,说一句朋友质的“喜”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夏烧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咙,半个音节都发不,只能发着愣看江浪霆,暗暗捶墙,心想自己这么久的主播白当了。
江浪霆皱起眉:“为什么碰?”
好歹贺过生日的时候自己在生日派对上还是气氛组的!
三个字落,江浪霆也动作利索地用医用剪刀剪断了纱布,将多的分仔细包掌心,没再多说一个字。
持不到几秒,夏烧自己认栽,弱弱地把目光收回来,落到江浪霆后的摩托车摆件上。表面上是看摆件,实际上用余光在偷看江浪霆帅到过分的侧脸。
太丢人了。
包完过后,江浪霆看他嘴唇都咬白了,忍不住问:“很疼吗?”
往后退一步,夏烧的背脊快抵到电视墙了。
嗯,一定是屋里太闷。
夏烧平复了心,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只兔,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把耳朵耷拉来藏住。
夏烧手忙脚乱地开应与臣发来的语音,开才发现自己忘记调小音量,也来不及选择听筒模式还是扬声模式,应与臣的大嗓门儿直接从手机里蹦
江浪霆垂,目光落在夏烧的结。
偏着的浪霆停止住动作,把纱布绕了一圈。
“没吧,你午播的卡丁车。”他说。
“卡丁车”三个字拨动了夏烧神经的弦,惊得猛一扭。
“疼,”夏烧垂着看手,“午我还用不净的碰到了伤,可能有儿开始发炎了。”
由于差的关系,他神平视,全神贯注地看对方衣领上的商标,拼了命去转移注意力,心想这logo真好看,怎么那么好看,伤也不疼了,完全没时间想伤怎么样了还要不要回家了……
他再倾往前凑一儿,夏烧果然又往后仰,见着后脑勺就要磕在门板上,江浪霆伸手掌垫住了。
两个人正沉默之时,夏烧手机微信提醒响起来。
“讨厌的反义词是什么?”江浪霆又笑,“我忘了。”
“怎么又脸红了啊。”
夏烧闷哼一声,没开说话。
他一句话说得差咬自尽,又补一句:“那个……我最近播妆了。”
夏烧想到这两个字,惊了。
“涂了腮红。”
江浪霆“哦”一声,“你是不是讨厌我?觉不怎么乐意和我说话。”
不,不是,不是喜。怎么可能是喜,只是好奇和好而已。
他会看我直播?
“工作需要。”夏烧只能用这四个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