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位长辈，倚夏她现在神不好，很不好。”说这里，她心一揪。

乔倚夏时常会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很远，明明抬就能看到一尘不染的天空，受的到空气的清新所带来的沁人心脾，受的到路西绽怀抱里的温，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笼里，仿佛笼外面的世界全是自己臆想来的假象，她像是一个溺的人，拼命抓着有可能拯救自己的那最后一稻草，然那稻草一旦被扯断，等待着自己的将是难以承受的，会把她彻底击溃的不堪的真相。

乔一海再也没办法佯装微笑，他知，该来的总会来，路西绽这样的一个人，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也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谢谢。

――谢谢，最终选择相信我，把她的喜怒哀乐，全交付于我。

路西绽却并不理会他的话题转移，目光定：“叔叔，我想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吃个饭，我也好以此表达我对路小的谢意。”

路西绽缓缓起，先后向乔母和乔一海深深鞠了两个躬。乔母看着路西绽远去的背影，那一声重重的“谢谢”打在她的心，让她放声痛哭。

路西绽忍住哽在咙的泪，这份悲伤来的太烈，令她一时半刻竟无法息。

“路教授。”他换了一个称呼，“逝者已矣，过去的事，此刻再提起，已是毫无意义。只会徒增生者的悲伤。”

路西绽摇摇：“贾舞的案至今没有眉目，我便是跟你去了，也安不心过这个年。”

“真的不跟我回家吗？”乔倚夏了路西绽的发，又一次地问。

听到这里，乔母蓦地起泪。她想，如果倚夏或西绽其中有一人是男儿该有多好，她们对彼此有着重于生命的，她们是彼此里不可分割的一分，可偏生却是两个女，叫她无法接受，又不忍拆散。

――谢谢，你们了超越的范畴的容忍和退让，原谅了她，护她至今。

乔母瞬间的神瞬间变得忧郁而凝重，可又不知该如何开，最终只是边摇边看向乔一海。

乔一海起，踱步到落地窗前，剑眉冷目，双手背在后面。原来，他也会有心累心痛的时候，比如现在。他甚至不知，这心痛是为了谁，是为了倚夏，还是为了倚辉，还是为了这令人想破大骂的命运？

“当年的那段往事，我亦有所了解，虽不完全通透，可却深知它给叔叔阿姨带来的打击有多大。也许事实并不好，我不是冷血之人，没有让二位将那痛苦的往事复述一遍的意思。我只希望，叔叔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那件事，跟倚夏，究竟有没有关系。我们都是深深着她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想伤她半分。若您信得过我，就将实我，我会尽我之力，哪怕，哪怕是违背德泯灭人之事，也要护她，不受伤害。”

“过去，过不去，又回不来。都是孽缘。”乔一海远远望着窗外，泪湿眶。

――谢谢，这么多年，你们将倚夏视如己，待她更胜亲生女儿。

☆、第140章患得患失

“有。”

犹记得上一个除夕夜也是如此，乔倚夏将路西绽一个人丢在了那冷冰冰的，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