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琛跟蓝雪梧二人率先回了酒店,顺便把路西绽和乔倚夏的东西带回酒店,因为只住一晚,所以带的东西并不多,但直接提着包去邹恺家又不甚礼貌。
“邹先生此言差矣。”乔倚夏漠然地望着她,“邹先生你现在是家庭满,和乐安康了,可梦蝴过得是什么日,你不是不知吧?”
“她,是指周梦蝴,还是周梦蝶?”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邹先生过得好不好。”路西绽。
“看来邹先生沉浸于幸福家庭所带来的愉悦,对自己成为瓮中之鳖的事实毫不知。”
人们裹着厚厚的围巾,着棉帽,对抗着这严寒的冬天,现已经,南方气温逐渐升,不过东北还是寒的紧,迎着冷风走上几分钟再摸摸脸便觉能掉来一层石灰。
路西绽抬扫他一,中尽是讥讽和不屑,邹恺被她的这番神和这句话燃了怒火,却又好奇她话中的义。不禁握紧了手心,站在原地看着她。只见路西绽握住乔倚夏的手,淡淡:“夏,我们走。恶人自有天收。”
“龌龊总也分个先后吧。”乔倚夏斜觑他一,完全置之度外,她对对不忠的男人仍深恶痛绝,尤其是明明自己轨在先,事后还倒打一耙的伪君,“一边跟女朋友卿卿我我,另一边又跟小姨难舍难分,邹先生倒真是好兴致。”
“是不是她让你们来的。”邹恺低着,声音低沉去。
邹恺变了脸,用一种锐利的目光望着乔倚夏和路西绽:“这似乎跟你们没关系吧?我家不迎你们,去!”
一听周梦蝶三个字,邹恺立作势关门,还说你们找错人了,路西绽一把拦住,淡淡:“心里没鬼,你怕什么。”
“是。”邹恺笑了一声,“当年是我对不起她,可是她的那些龌龊事,别以为没人知。”
邹恺猛地抬起,里夹杂着红血丝,看起来像一委屈又憋屈的野兽:“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有儿有妻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倒是很小资。”走到小区楼底,看了外观有着巴洛克风格的公寓楼,乔倚夏眯了眯睛说。
走邹恺的家里,路西绽与乔倚夏才发现,邹恺这几年的生活过得真的很滋,调奢华的电视墙,古董架上摆着从海外淘来的古董,很明显是真货。没过多久,侧卧传来了婴儿的哭声,邹恺说了抱歉之后跑了去,乔倚夏二人相视一望,徘徊在客厅里。
不可及的人。
“等等!”邹恺想伸手握住路西绽的肩,却又
“我们是周梦蝶的朋友。”
邹恺住在十二楼,此前调查过他的单位,今日他刚好调休,所以家里应该是有人的。果不其然,一脸笑容的邹恺在看到门外两个陌生的面孔时凝固了笑容,疑问:“请问二位是?”
乔倚夏和路西绽都有些意外,她们没有想到邹恺这么快就上钩了,如此,只要顺着邹恺的话说去,很快就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家里没有茶叶了,二位就喝饮料吧。”邹恺把盛有橙汁的玻璃杯放到二人跟前,坐到沙发上,调小了电视机的声音,手紧紧攥在一起,看起来拘谨又尴尬,“不知你们来找我,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