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试图把他的纳中的时候,松泽以手指住了我的嘴唇:“没关系,不需要。”
失去翅膀的恶被凡人折磨得浑都是淤痕,青紫与红堆叠在漂亮的瘦躯上,简直人间惨剧。有些还好说是吻痕,有些本是我为了压制松泽的反抗所刻意制造的伤。我不常打架,手也没有轻重,或许――
“迁怒啊。”松泽像是满足于这个我自己都不太理解的答案,视线也从我上移开了。过了片刻,他忽然问:“为什么?”
这种歉连我自己都觉得廉价。
“疼吗?”
“……抱歉。”
“很疼,”松泽闭上,轻声说,“疼得要命,你再失控去,我会疼到反抗并且杀死你。”
为什么……
第4章
这个人才是一切异常的源。以傲的姿态引诱了我,又在刚才的暴力中展示了全然的浪与驯服。真是个肆意妄为之人……包括刚刚的对话也是,松泽的循循善诱本不是在期待答案,那句追问只是个友提示而已。
我本不是对松泽生气,我在气我自己……因为自己的起到羞恼与恐惧,甚至到了诉诸暴力的程度。
明面上的理由当然是松泽的扰,但事实如何,扪心自问,答案并不这么简单。松泽的挑逗没有激怒我;恰恰相反,我为了他那个清淡到无法称之为吻的接起了,好像被戳破的球一样无法控制。
“真的要的话……”被那种视线所动,我讲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台词,“是用哪里呢?”
“不……对于浮士德来说,梅菲斯特并不是反派。”
松泽一。
我注视着松泽赤的。
完的时候,两个人都变成了从多摩川里打捞来的
意识了燥的嘴唇,我低瞥见手掌里涸的,又侧看一边坦暴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仍然散发着致命引力的男人,喃喃:“松泽……像梅菲斯特一样。”
在想通的瞬间,四肢百骸的重新涌意识里。
“我――”
良久,我呼一浊气,起坐在他边,低声:“抱歉。”
松泽没说话。他的手臂上,与玻璃碰撞的位还胀着,破了肤、渗血的位已经凝固,紫黑的痕迹目惊心。怀着莫名的歉疚与怜惜,我俯吻上了那里的血迹。松泽闭着,就那样躺在地上,任我从手臂吻到,又从吻到小腹。
松泽懒洋洋:“是反派啊。”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松泽的温,沉醉在里的甜蜜表比单纯的痛苦忍耐更为诱人。息与哦间的教学旖旎又亲密,我竭尽全力地温柔对待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完全失去平日的距离、毫无遮掩地展示快乐与索求的样。
不论是与成年男搏斗的快与酸痛,还是忽起忽落的荷尔蒙平,都属于我平时绝不会拥有的验。我住心脏的位,都不知该怎么评价刚刚的自己。异常……是绝对的异常,又因为松泽的存在而显得顺理成章。
“嗯?”
“不需要。”松泽重申。他望着我的视线非常奇妙,琥珀瞳里的是一种居临的怜悯,“真的想也就算了,只是歉的话,我不需要。”
“对不起……我在迁怒。”
心满意足地,我看到了松泽惊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