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了一，没再多问。

他记起来了，他从什么地方见过苍生剑上的咒印。

云何喃喃：“少些私……大苍生……”

私……苍生……

封私，重苍生。

云何把他师父的遗收拾好了，准备离开，却不知怎么抬多看了一，看见了易瑾瑜腰间的剑。

他猛地站起来，给石像指了个方向：“那里是蕴霁山，你自己回去。”

在叶暠宣的后背上，就是那样一幅图腾，一模一样，纹路、颜，全都一模一样。

叶暠宣年幼时，他便隐约察觉到这孩里有一咒印，可他一直未曾寻到，叶暠宣也正常地长到了二十岁。聪明伶俐，英俊风，似乎只是他想多了。

原来……原来真的有一咒印，在叶暠宣儿时起就一直附着在他上。

云何倒没听说过这段故事：“烈帝有疯病？”

石像闷闷地委屈：“主人你不回家啦……”

师父把他带来白骨乡的时候，云霁已经是一缕幽魂了。

石像心有余悸：“疯的厉害，特别厉害。叶翎易瑾瑜成狂，不理国事，不兵，凡是敢靠近易瑾瑜的人，他都要杀光，连易瑾瑜的兄长都惨死在他手。还常常屠城灭门，心极其残忍。所以易瑾瑜给他铸了一柄苍生剑，上面有先天神明留的咒印，能让叶翎少些私，大天苍生。”

云何从山上一跃而，御剑腾空穿云飞向皇。

他把师父埋在了断崖上的诛心草里，石像帮他挖好的坑。

可他在记忆中翻遍了自己看过的所有经书典籍，也没想起哪里有这样一个咒印。

石像一脸茫然：“啊？”

石像形庞大可怖，无法御剑，云何就带着它从偏远荒郊穿过山林缓缓而行，绕回蕴霁山。

剑柄上镶嵌着一颗云珠，云珠上刻着赤红的花纹，那花纹的样似曾相识。

他还记得那把剑上的花纹，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云何也懒得它，就听它自己嚷嚷。

云何踩了踩坟的土，忽然问：“你认识云霁吗？”

易瑾瑜淡淡笑：“我死的比云霁还久，不必再问了。”

石像兴兴地站起来：“好好好！”

云何问：“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私……苍生…………

石像话很多，声音又大，吆喝起来山野震颤，很吵。

那一场煞雨染了不少百姓，云何经过一地方，就教那些人学云霁心法，运用煞气，倒像是天赐的功力一般。

易瑾瑜说：“你要留来喝杯茶吗？”

云何收拾好师父的遗，起对石像说：“你跟我回蕴霁山吧。”

那是千百年前易瑾瑜送给叶翎的济苍生，竟然活生生地封印了他的儿二十年。

快到京城了，云何坐在山上和石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听说叶氏开国之相易瑾瑜有一把剑，叫君剑，后来被丢弃在长夜山了。没听说还有一把苍生剑。”

石像说：“有啊，两把剑是一同铸造来的，本就是一对剑。易瑾瑜拿着君剑游走于乡野，斩妖除，行侠仗义，是为君。烈帝叶翎着苍生剑长坐庙堂，掌天大权。我还听说苍生剑是易瑾瑜特意给叶翎打的，为了治叶翎的疯病。”

易瑾瑜淡淡地说：“这是一对剑，另一把叫为君。这一把，叫济苍生。”

云何有些恍惚，自嘲似的笑了笑：“也对，你怎么会认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