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听罢，面上顿时红霞遍布，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深神，上的衣衫穿得好好生生，竟好似被他全数扒了一般，一丝不挂地将躯于他前。虽说他二人是成两多年的夫妻，但瑶姬刚生产不久，已有大半年不承雨，被裴琰如此注视着，不知不觉腰酥，大儿里漾盈盈波来，花心已然瘙起来。

“尚未完，”裴琰弹指轻，石亭四面的轻纱帐帘应声落，将亭中之人遮掩起来，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影，他撷起一只狼毫，笔尖在石砚中了，声音一如方才的温，中却，“还请娘宽衣。”

裴琰无愧于世人对他无所不的评价，学起画来境飞快，却是既不

原来那宣纸上画着一副人睡图，不过成了一半，已能看见人儿慵懒地倚在石亭罗榻上的姿――想来是她在此小憩时被裴琰画的。只是她当日衣衫完好，画中的人却褪了罗袜，一双金莲来，两条玉修长匀称，因是交叠着侧放，恰掩住了大开的裙裾间那桃源秘地。

裴琰见她似忆起旧事，神一闪，携起瑶姬的手：“前几日尚有一副画未画完，娘陪我一可好。”

瑶姬的回忆被他打断，了，见裴琰站起来，走到石桌旁将画架上盖着的绸布掀开，一望之，顿时“呀”的一声捂住嘴，小脸飞红。

不过前段时间她有孕在，又遇上名剑山庄的大小放话来倾慕天机公，愿意给裴琰妾，想到那大小门，又正是青年少的时候，比不得自己与裴琰已成婚二载，失了新鲜意趣，更加女有孕时形貌不佳，她倒是实实在在地气闷了一回。现在想来，还要拿言语刺一刺裴琰。

裴琰走过去，将她发髻上的玉钗轻轻取，一墨似的青丝披散来，恰遮住了人儿大半个雪白背脊，发尾拂在圆翘的小屁上，隐间。

“自是亏了，”裴琰笑眯眯地附和她，“还好我当初运气好，将娘抢了过来。”

裴琰自是无限包容妻，柔声：“娘本就聪慧过人，岂是我这等凡夫俗能调理的。”

第28章念28（H）

“如此方好。”裴琰细细端详一番，方才满意颔首，走到画架后作起画来。

她如何不知自己若是脱了衣衫去，接来会面对何种玩。只是纤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衣纽上，唇间嘤咛一声，裙裾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依言解了衣衫，只着一件堪堪遮住乳儿的轻纱，照画中的姿势倚靠在了罗榻上。

自己一心一意，不外间如何扰攘，于裴琰来说不过清风过耳。只是夫妻相之间，吃小醋也是趣。

这显然并不是一副普通的画，而是香艳。

那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只剩些微细致还需勾勒。以前裴琰双目失明，只在八岁以前学过一画技，于此上算是新手，因而瑶姬听说他要学画，自是心指导，无有不从。

提到当年之事，瑶姬也是唏嘘不已。叶重楼带着云果和问毒经离开了，瑶姬获得自由，之后便再也没听说过瀚海楼之名。她对利用自己的叶重楼并无怨恨，如今想来只是叹息。

瑶姬哼了一声：“那我嫁给你，想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