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一样，辜二听了这件事，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也有难以消化。但他并不是一个多言多语的人，很快就缓和过来，就像并没有什么意外那样，了。

却听萧乾淡淡：“那日去接墨九，碰巧遇见扎布日，与他相谈甚。我许他粮草军备，他替我攻打和林，我允他事成之后，可继续在贡木过他的逍遥日，他便应了。”

如今听他说来，许给扎布日的这个好确实也不小。

“奇怪了！”墨九摸着巴，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对萧乾：“六郎可有发现，三年不见，这个辜二的变化大的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厉目望向辜二。

萧乾，“嗯，原计划。”

“那事不宜迟，我先回去准备！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阿依古与乌日，且留一命。”

迟疑一，他又问萧乾：“那我……还原计划？”

从到尾，她其实并没有看见辜二真正的面孔，可……也许是她对他的看法变了，心底的想法也就不一样了。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人有不少的改变，不像当初在楚州，在临安时的辜二了。

“对了，当年那件事，确定了吗？”

可从古到今，没有一个皇帝愿意在自己的国土中，有人私立为王吧？

扎布日。那么，他们原本的计划，这个“东风”又是指的什么？

她心有疑惑，可这件事，昨天晚上她来不及问，现在却是没有机会问了。

墨九，附合：“是啊，三年呢，咱们孩都三岁了，人怎么会不变？”

辜二听罢，一声好，再瞥一墨九。

“既如此，那也好。”

这里汇集了北勐最锐的士兵，虽然被围，但若真刀真枪地打起来，鱼死网破的一战，杀敌三千也得自损八百吧？

她猜测着，并不多嘴。

墨九其实之前有些不明白，除了粮草与军火之外，萧乾到底还许了扎布日多大的好，才让他如此甘愿为他卖命？

如来时一样，他策远去了。

萧乾说得没错，如今的哈拉和林不好打。

“你应当知，和林不好打。有人肯，是好事。”

辜二略微沉，抱拳朝萧乾拱手告辞。

他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半绪。

看他调转就要走，萧乾突然唤住他，低声说了一句。

对于他这个交代，墨九有些意外，但可以理解。就算不为死去的苏赫，阿依古也是萧乾的大姨，乌日也是他的亲表弟。说来他们的关系，还是比较亲近的血源姻亲，如今不得不互相残杀，也是迫于无奈，等哈拉和林一拿，阿依古大势去了，无非也就一个寻常女人。至于乌日，更是一个不成气候的黄小。他留他们一命，也算给真正的苏赫以及他的母亲一个交代了罢？

萧乾目光向她睨来，绪复杂难测，“我想……快了。”

萧乾嗯一声，“人都会变的。”

在长达三年的离别中，墨九在信中也曾经隐晦地为了辜二与八卦墓的事问过

这到底是萧乾心大，还是另有打算？

“那我去了！”

要知，打第一波前锋，可是要命的差事！

说到这里，她又想到一件事，不由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