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危险地问温七:“她想什么?”
皇帝看着手中的金印,笑了笑,可底却是阴沉得可怕。
提到这两个人,皇帝上的危险气息退散了不少:“那倒是,所以你是不知?”
皇帝当初给长公主假的金印,是想要试探长公主是否是与莫砚联手的幕后之人,之后发现了幕后之人是皇后,他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君晨的交际圈绝对比温七要广,是以这几日经常门。
温七不语。
皇帝又问:“你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待到群臣散去,皇帝也没有回后歇,而是又拿起了桌上的奏折。
谁曾想,长公主居然背着他们了个假金印的赝品。
温七比了个手势,大太监便叫退了宣室殿里伺候的女太监,自己也站到了门边,安安静静如同一个摆设。
也不怪皇帝这般恼火。
且这种信任还不是谁都有的廉价货。
可他记得,他已经把假的金印收回了,为什么温七那里还有一个?
皇帝扔折,似笑非笑:“这个世妃可以啊。”
不少朝臣因此晚上不得归家,白天还要早起上朝,那叫个凄凄惨惨戚戚。
如今皇后没了,朝臣又总拿立后的事烦他,他就开始拿朝务打发时间,顺带折腾折腾这些闲着没事非要他后的大臣们。
温七视线低垂,在心里默默发誓:“一次,就这一次。”
之后就是雪花一般飘来的帖,各种应酬、宴席。
君晨偷偷回来后,在温七屋里厮混了几日,待到大军快要回城了,这才动回到军中,一副随着大军刚刚回来的模样。
“去把人来。”皇帝吩咐。
皇帝也不抬:“什么事?”
温七抬:“师父与东曦应该和陛说过,臣什么话都敢说。”
皇帝:“说。”
温七:“这是臣在长公主府找到的。”
皇帝看着国师金印,皱起了眉。
温七从梁上,行了礼。
这是枚假的国师金印,与真的不同,仔细看就能看的来。但这枚金印和他当时给长公主的那枚,一模一样。
好友包了酒楼说是要为旭王殿接风洗尘,吵吵嚷嚷,好不闹。
温七拿了一枚国师金印,交到了皇帝手上。
大太监愁得不行,抬看了看温七。
想也知,皇帝不会睁睁看着长公主就这么被一个生不显的世妃拿。
皇帝摆摆手:“行了,我知了,那世妃,就暂时先不动。”
温七:“我只会给陛绝对准确的信息,不然就是搬是非了。”
这天也是,温七要去隐山看望远游回来的师父师,他便去赴了好友的晚宴。
毕竟被威胁的可是长公主,十几年前长公主的驸死于边境,长公主因此产,皇帝事后又是给驸追封又是给了她长公主的衔,还特意为她了一个本不存在的“青阳县主”。
温七:“臣不知。”
后陪皇后待一会儿。
望舒君晨以及先皇后不在的时候,他绝对是个十足十的帝王,既会大方恩赐,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怀疑,说翻脸就翻脸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
一向只听命令办事的温七这回没有上离开,而是说:“还有件事。”
温七就把前些日温瑶发现长公主有疯病,并且以此威胁长公主的事说了。
就非常好说话,给足了温七在公务方面的信任,和温七曾经“效忠”过的夏国二皇简直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