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逸挨了几,最后也开始了反击,谁知他大哥玩阴的,联手了六弟。
“我说了不关你事!你让那个温七最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说完,肖琦也不回地走掉了。
但是,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说谎。
肖琦:“什么叫丑事?怎么就叫丑事了?我与康平侯府世妃清清白白!”
他二哥总不会相信别人不相信他。
顾行止看向顾谨言:“是谁?”
肖琦停住脚步,回:“谁告诉你的?”
袁老六:“就是就是!老爷可把东曦哥当宝,老太太对人姑娘也稀罕得紧,你敢帮着别人欺负他媳妇儿,这也就是落我们手里,要被老爷知了,看他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再扔去祠堂自生自灭!”
顾行止忍不住,叹了一气。
顾谨言:“她……她是……”
哼!
顾行止:“我听说,和你们一块的,还有一个女的?”
肖骊也不拦他,只背着手,淡淡:“‘一家茶馆’?”
揍完还被压着动弹不得的袁真逸:“你们嘛!!”
她不动,难爹娘还不住他吗?
肖骊挥了挥手上的信纸:“大哥你可知,我也是去过温府参加过温七姑娘的赐字宴的,且与温七姑娘关系还算不错,她知了你去嘛,非但没有传去,还特地写了信告诉我,让我与你好好谈谈,莫让你丑事。”
温瑶不是那等贱的女,且欺骗二哥,他于心不安。
袁老大:“嘛?你小息啊!私会人世妃,还因为被发现就去找温家七姑娘的麻烦,不知那是东曦的未婚妻啊!”
袁真逸是将门,早就习惯了自家兄弟三不五时凑上来打打闹闹,可这一次,显然不对。
肖琦:“关你什么事?给我让开。”
谨言来到书房,看到顾行止就站在桌前,翻阅着他过去几日的功课。
顾行止见顾谨言只是说不,而不是开扯谎,多少松了一气,然后说:“康平侯府的世妃,对吗?”
顾谨言知,只要他撒谎,说是随便从哪个勾栏瓦舍带来玩的女,这事就能应付过去,他二哥脾气向来和善,也不会怀疑他,如今会这么问,多半是哪个多嘴的到他二哥那里告小状。
袁真逸一回家就觉不对,果然这还没走几步,他大哥从天而降,二话不说就和他动起了手。
“大哥!”肖骊拦刚回来的肖琦:“你去嘛去了?”
顾谨言视线低垂:“是。”
顾谨言猛地抬看向顾行止:“二哥你怎么知?”
袁家老六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分神就被住,俩人毫不留,对着他就是一顿毒揍。
肖骊看着自家大哥走远,转就拿着温七送来的信,去了爹娘那儿。
说完肖琦就要绕过自己妹妹回自己院,他浑上还痛着呢,回去还得叫人给他药。
顾谨言丝毫没有在外的八面玲珑,在他二哥面前,他就像个乖巧的孩,连应答都十分简单规矩:“与刑尚书家的肖琦,还有袁老将军家的袁真逸门了。”
刑尚书大人的府邸。
肖骊:“瓜田李,哪有宅妇人偷偷摸摸去见不相的外男的,你们要是光明正大帖拜访我还信你们几分,我就问你,你以后可还会再去见人家有夫之妇?”
听到弟弟的声音,顾行止“嗯”了一声,又看了一会儿顾谨言的功课,这才说:“你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