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气急败坏:“那又怎么样?鱼的种类这么多,分不清有什么可奇怪的?不是红衣锦龙还是红横带龙,反正都是我的鱼,你们治不好就治不好,拿品种说什么事?”
“放P!老为什么要这么?你治不好就说是我们故意的,真是太他妈的心机了。”黑衣男指着她破大骂。
“没错。”黑衣男适时想起刚才鱼悠好像提到过。
两名男狼狈地跑店铺时,听到鱼悠最后一句话:“次想找我麻烦就直接冲我来,如果再用鱼儿牺牲品,我就不客气了。”
“没事了,小家伙,你上就不会再痛苦了。”鱼悠将它托在掌心,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那台还没修好的收音机上,“喜那个?”
将鱼缸中的音频转换取来,尖锐的颤音立刻消失,但鱼悠依然能够听到它的哀鸣。
两人表一僵,愣了片刻。
“清楚什么?”
四周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十度,冰寒刺骨。
鱼悠低,轻轻摩挲着缸,兀自说:“红横带龙是一种盲鱼,睛早已退化,但它的其他官非常锐,可以轻易闪躲任何障碍,连浮动的草都可以避开,本不可能撞上岩石。它上的伤,是利所致,除了人为,我想不其他原因。你们刚才说养了它两三年?但这条小鱼明明还只有一岁多,哪来的两三年给你们养?”
“它也是会痛的。”幽幽的声音传两人耳中,隐约还带着一声叹息,“鱼儿的生命很脆弱,不求你们护它们,但至少也不要折磨它们。”
不等他们回应,鱼悠从柜台中取一个小件,放鱼缸中。刹那间,一阵令人心悸的颤音在店铺中响起,如诉如泣,仿若鬼啸。
鱼悠目光定定。
店里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员,番王收音机。(番王就是红横带龙的别名)
声音不大,却让黑衣男意识收敛,脸上的表现短暂的凝滞。
鱼悠的格向来温和,可以接受宝宝们的正常死亡,或生病,或衰老,或竞争,或成为其他生的,但绝对不接受发私的待。
两名男哑无言。
某栋别墅中,卓静巧对着电话大发雌威:“你找的都是什么人?白痴吗?连鱼的品种都没清楚就去
两名男脸煞白,惊慌地后退一步,死死瞪着那条鱼。
鱼悠又抬起,直直盯着他们:“红横带龙可以发变化多端的声波,你们想听听吗?”
“红衣锦龙这个品名,你们是听我说的吧?”鱼悠淡淡,“很遗憾的告诉你们,它不是红衣锦龙,而是红横带龙。我刚才只是误,没想到你们居然没有发现这个错误。”
鱼悠一字一顿:“这条红横带龙上的伤是人为的,而且已经腐烂化脓,深及腹。你们伤它的时候,本就没想过要它活来!”
她犹豫了一,还是满足了它的心愿,将它了那台收音机。一秒,黑的外壳瞬间变成橘和白相间的纹理,边缘还带着一圈酷炫的蓝光。
“它为什么治不好,你们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给我小声,你吓到我的鱼了!”鱼悠低喝一声。
黑衣男顿了一,旁边的兜帽男立刻接:“红衣锦龙,东养的是红衣锦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