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獭挠，“但是你不就正在借着派系斗争往上爬吗？如果不是院长相中你，你也不会跑得这么快吧？我们实验室也不会东西这么全吧？”

        “听谁说的？”

        “年轻时候是新闻主播，现在搞一谈话类的。跟一些自以为很成功的企业家对话。”

        “我学了你不是就见不到我了？”沈七獭笑着搪过去，“还是白酒好，不上。”

        他看看沈七獭，说你行啊，倒是懂一的。

        “你怎么没学传媒的？”

        “有时候也觉得我欺负好人不算什么能耐。只是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坏人了，我还想为非作歹，就很难平衡。”

        “注意肝脏。定期检。”窦之元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我见了晁灼还是觉得好喜他，好孩。我上学那会儿也会喜和这样的人朋友。”

        “我俩只能算是熟人。我是借她肚生来的一个小孩，她趁此机会当了我的妈妈。”沈七獭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喝一样。窦之元这回是真的信了，自己的确是喝不过沈七獭的，虽然他有大概四分之一的血统也来自一个酿酒名镇，但沈七獭这样的天赋型选手他是真的打不过。

        “那你什么时候升教授？”

        “我就是什么都不知。”

        “你妈妈主持什么节目的？”

        “开心吧沈七獭，白日何短短。”

        “嗯，前天走的。我去机场送，好多人，他们一个组二十多号，各种设备也多，觉很重。”

        沈七獭摇，“不懂不懂，都是听说的。我要是院长我也喜你，拿得手。”

        “我觉得我冒失。有儿把你想得太坏了，把咱们两个的缘分想得太浅了。”

        窦之元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我老老实实上班，老老实实事就够了。派系斗争我不太想卷到里面去。

        他说是，确实。

        “不知。”

        “《为非作歹》是首歌你知吗？”

        “他学生。”

        “确实。”

        “我看你什么都不知。”

        他望着街灯神，望了好久。沈七獭就在这期间一个人喝完了剩的小半瓶，喝得自己直咳嗽。

        “他也应该了。”

不是要升教授了？”

        窦之元看看她，神里有儿说不清楚的伤。

        沈七獭趁机要把八卦都打听清楚，她说院长是要传位给李老师然后李老师再传给你吗？你是要当院长吗？

        “至少得把你们带毕业吧。一个学生还都没带来就升博导，不太可能。”

        “我光还是不错。”

        “你妈妈回家了？”

        “确实不一般。觉你们不太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