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朗笑意一僵,最后扑哧一笑,笑得更开朗了:“果然不该把你当一般的小孩,你明知是骗小孩的还要骗我?”
这个小家伙还蛮有原则,沈书朗转而:“就当我给你了笔的报酬,让我教你笔字如何?也让我过过当师父的瘾,你也不用拜我为师,因为我也不想收徒弟,我日过得实在无趣,教你还能让你多陪陪我。”
沈书朗反应不及呆愣住了,只觉自己向来冰凉的手上渐渐温起来,奇柔的唇敷在他的手指上令他不禁心一颤,片刻他将手收回旋即一笑,又似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这莫不是你娘哄你的时候用的?”
沈书朗勾唇轻笑,摸摸她的卷发,打趣:“真用,一也不痛了。”
段焉放笔,坐到书桌上他的旁边,她摇了摇:“你不用我教,你写的比我好。”
“你为何选中的小四叔?”
沈书朗起靠在书桌旁:“谢什么,如此一来你以后能继续教我了,我也能继续教你了。”
沈书朗走到她旁半蹲,脸上是一也不谦虚的笑容:“这可是我花了许多时日的,你看。”说罢,将自己满是切的手伸到段焉面前邀功。
沈书朗轻笑着摸了摸她的手,茸茸的实在是有手:“我问你个问题如何?”
段焉颇为理所当然:“我没骗你,我娘这样的时候,我虽然还是痛但是会的,你太凉了。”说完不再和他考论这个问题,爬到椅上拿着羽笔打算试一试。
两人在纸上各写各的,最后一比明显段焉这个小师父还不如徒弟写得好,她收了笔将羽笔放在手心摸了摸,虽不及她从前那只顺手,可沈书朗能一只差不多的便十分不易了,沈年珩答应了她的事,却是沈书朗办到了。
殊不知段焉小朋友原来是个非主,没顺着他的话兴采烈,反倒收回了方才崇拜的小神,瞥了他一,揶揄:“骗小孩的。”
段焉。
沈书朗将她从书桌上抱了去,段焉刚站稳便吧嗒吧嗒跑向了另一侧的屉,从里面拿断掉的羽笔,两个一起放到桌上,她踮着脚趴在桌上对比,惊叫:“一样的!”湛蓝的眸里瞬时光彩熠熠。
书朗伸手示意他抱她去。
段焉将视线移到他的手上,白皙而修长的手指上都是或长或短的刀,果然是饱经摧残、伤痕累累,着实可怜~
段焉蘸上磨刚落一笔,沈书朗拿着另一只也在同一张纸上落笔,与此同时对她一笑:“那好啊,我们一起试。”
段焉睁大了睛,带着那么崇拜的小神看着他,显然是被沈书朗猜对了。
段焉抬眸看看他,沈书朗“一把年纪”了还撇撇嘴颇有些委屈的翻了翻他的手,段焉的蓝珠转了转,突地握过他的手用自己的小嘴在他伤上亲了亲。
段焉抬起,望着这个苍白的少年,最终了:“好。”
“谢谢你。”
是的,选中了小四叔,她不选德望重的大庄主沈年容,也不选舒贵妃的亲兄弟崔守元,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