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竟一儿不知我!我告诉你,我不能同女人一起,有你不能,没你仍是不能!”
昭江大怒,登时也弹起上,红着圈一手指着他,一手却忙忙将他双足盖严实。
昭江心底“嘭嗵”一声,脸红:“那不过说说,我又不曾真那样……”
“我永远守着公。”
柳官儿一脸认真,直盯在昭江底。“真心话。”
“我便将你两条打断,看你还能生了翅膀离开这里!”
柳官儿大惊,一从床上弹起上怔然望着公,一句话都说不。昭江红了耳,修眉倒竖、玉面板紧。“这都不晓得,你成天瞧我,都瞧些甚么!”
“前……我病的时节……梦里总听人唱……”
柳官儿忍俊不禁,笑着低声说“好”, 紧紧抱着昭江。昭江尚未消气,两腮鼓鼓、凤圆睁。柳官儿轻轻将昭江扳向自己这,裹好被倒去。
柳官儿没答话,昭江在柳官儿上拧一把。“好大的脸,还真当自己是明皇了?”
“你不记着从前说的了?你不甘心偷摸同我一起,要堂堂正正的。男儿生于天地,总有一天你要立一番事业,携我离了这里……”说着抬对着柳儿,“怎的?如今心气儿没了?说过的都不算了?”
“果真是你……唱的甚么,‘是我昧了你誓言深,负了你恩广’……我是杨贵妃?”
柳官儿早是惭愧无地,听得此语一把撩了衾被抱住公,一遍遍念着“不是”,向昭江低语。昭江气得前起伏,一会儿咳嗽两声,柳官儿连忙将他裹严实了,紧紧抱着向他认错。昭江终于滴泪来,低声:
“嗯。”
昭江早红了睛,却勉:“说甚么呢!也不晓得害臊!”
音调沉沉,几乎在他耳边呵气。昭江红了脸儿不言语,半晌才:“脚能动了?”
“好了。得很。”柳官儿边说,一足勾过昭江双足在自己上。
“柳儿听得清楚。公要将柳儿打发到南都去,死生不见。”
柳官儿垂首泪句“不敢”,昭江忽然张狠狠咬在柳官儿肩,柳官儿“嘶”地一声,昭江松,泪死死盯在柳官儿面上。“柳,你听着,你的罪过大了!得用一辈来赎!我不要你走,你便不许走!再有这般自作主张替我拿主意的,我……”
柳官儿低望昭江一,轻声:“方才……公倒要替柳儿主。”
昭江听得一声呜咽,却忍住:“日还长,今日没有,谁说将来不会有!再说什么前程、名声,你凭什么代我取中此!你知我重什么?我的事何时要你主!”
昭江上不动,却抬极别扭地瞪着柳儿,清俊的脸儿叠起一层双巴。柳官儿一阵惭愧,哑声:“不会……公大礼成后……柳儿自会向公谢罪。”
“柳儿也有话说……”柳官儿扳过昭江面孔,正对上他双眸。“真有此事,柳儿知晓之日,便是剑自绝之时。但凡公不曾厌了柳儿,天上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公上凉。”柳官儿低声。昭江红着脸摇摇。
“我就说你混!你把我当甚么人!又当你自己是甚么!怎的?你要我娈/?”昭江说着冷哼一声,“还不知孰者上,怕是柳班拿我当个外,倒是我瞧了自己。”
昭江轰然,柳官儿还:“公不见了,柳儿去寻;公去了,柳儿去陪……碧落黄泉,公在哪儿,柳儿在哪儿。柳儿……绝不明皇。”
“胡说什么!”昭江一阵心虚。
柳儿哑然,低垂了。昭江又:“这还罢了,还有更可气的!我问你,若我当真能同女好,你打算怎么着?从此不见我了?”
柳官儿压痛泪,沉了数气才:“柳儿岂敢!可燕京回来……公瞧见了,当年不过痴人说梦!柳儿怎能耽搁公前程!公名声若为柳儿毁在这里,柳儿万死难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