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珂是一回让男给她品那,良儿之前更是连初吻都不曾试过,第一回破夜就要据着画本上的小字来服侍妻主,两个人心中的刺激倒远远胜过上的快,于是不一会儿,薛梓珂手紧紧压住良儿的后脑勺,将他整张脸压在她湿淋淋的阴花上,半瞑目里哼,几个搐就将稠的孕淌在他中。
薛梓珂被他此举又吓得有些清醒,她伸了手指去搅他小,受到他柔的小缠上她指尖,十分暧昧地,惊疑不定地开问他:“你......你都咽去了......?”他中净净,哪有半分孕充盈于的模样,这......这......薛梓珂惊得说不话来,被他小缠得有些发麻。
她会善待自己的吧?
良儿住
等薛梓珂表怔忪地躺在床上,她其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诚然,她碰过的几个男中还没有像良儿这样大胆的,她第一回在床事上对战时到措手不及,对她来说尚且还不是十分适应,甚至还有些抗拒。这个男孩,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调教?她忍不住胡思乱想着,越想越郁闷,只想着伸手推开他。
他亲见薛梓珂谨儿的模样,忍不住得发疼,从未舒展开的肉此刻绷得紧紧的,对一个来说着实有些难捱。这也是他看画本时完全不曾有过的况,着讨好妻主是一回事,碰暗自倾心的女,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是他,神魂同一的渴望。
默了片刻,到底还是咬了咬牙,灯翻开画本。
半晌她脯不再剧烈起伏,白乳停抖动,她着良儿后脑勺的手也随之松开,只有一双雪白大仍旧动也不能动弹地勾在他脖颈上,良儿很是迷茫地从她间抬起,双朦胧地看着她,结上动,将满的孕吞了肚。
但是等良儿撩开她的衣摆,抱着她的屁就开始埋她的花心,无法避免地发溜的声响,她仿佛整个魂灵都被他的唇都走,整个人成了一滩,只敞开着大,把个白蓬蓬香馥馥的阴送到他面前,仰承受他在自己颇有章法的交。良儿整张脸埋在她间,灵活柔的小一一刺探她的阴唇,淋淋的沾湿他的小半边脸。
可是等他看见薛梓珂着轻纱,背着斑斓的灯火,朝他施施然一笑,他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轻如飞蛾。他不曾过,所以说得很轻巧,但是终于有一天,终于遇见这样一个命里注定要系上红线的人,哪怕她会伤他赖以为生的翅膀,可是能在她怀里焦灼着枯萎,他是愿意的吧?是愿意的啊。能在她怀里啊――良儿把脸小心地往她雪白脯上蹭了蹭,等脸颊到她细腻柔的乳肉时,脸红如火却没有避开,只是僵着背脊低小声:“请、请夫人躺。”
良儿自小见惯底层人污秽淫事,他不曾过,却对敬而远之,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愿意对飞蛾扑火,左右不过是个生凉薄的女,那些天真男都不过被看上,被女一时兴起地玩,总会有被厌弃的那一天。只有银两是自己的,只有死不会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