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微微叹气。
但发生过一切的那个世界,现在已经即将被改写了。
照现在对于况的说明,狼人应该就会从山上来,然后从这个位置到村里。
尽他仍旧是他,祁粼仍旧是祁粼,这个世界也仍旧是他们曾经相的世界。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叹了一气,声音有些发涩:“这件事……还得从五十年后说起。”
白哲本就没有打算瞒着祁粼,只是之前刚刚醒来就发现两人又到了关卡里,忙着先查看况才没来得及说,这会儿倒也算是闲来无事了,白哲沉默了片刻,也重新整理了一番过往种种,最后竟然也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对祁粼:“我要跟你说的事,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保证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吗?”
两人既然要观察况,自然是想选一个视野好又隐蔽的位置,当便挑了最壮实繁茂的一棵树,一前一后的爬到树上去了。
与其到时候再想办法向所有人解释一切,倒还不如先从祁粼的反应看看。
但白哲知,其实需要心理建设的,一直都是自己罢了。
这一天总归要来的,即便他现在的确能瞒过祁粼,但只要未来一切都能回到正轨,不仅是祁粼,甚至所有其他童话镇曾经的参与者都会知事的真相。
然而听着他的诉说,站在另一颗树上的祁粼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夜幕已经完全落,白哲找了一觉角度最舒服的树斜靠在上面,就仿佛睡在一木上一样,笑,“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呆过了,觉上一次在树上过夜,好像还是在学校里野外拉练的时候。”
当然,以上这些,其实都是白哲行告诉自己要理智,要考虑最优解来安自己的。
说来五十年的经历,五十年的回忆,翻天覆地的科技革命步,全然不可想象的国际关系与国际事件,那么多那么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
于是,当夜渐渐降,白哲和祁粼借用屋里的存粮吃了餐简单的晚饭后,就在村后门面对着后山的那边找了一棵大树。
听到他这么说,刚刚找好了位置的祁粼神一动,夜掩藏起了他表里细微的绪,但却掩不去他声音中的那一缕急切和小心翼翼,“你……想起来了?”
明确,脆规则之外好了,今天晚上先看看况吧。”
但真的开始讲述起来,仿佛也并不是很费劲。
他白哲,第一就,的好像没有理,没有原因……有时候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执
他们早就没有了那共同经历一切的一生一世,如果现在的祁粼别的选择,或者对他表现不信任、不理解……其实都是人之常。
祁粼的眉微微皱起,白哲还从来没有以这样的态度同自己说过话,他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白哲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很淡然,很克制的将一切娓娓来。
……
然而即便腔里的心速度已经不受控制的加快,心也涌起了纷杂的各种不好的想象,祁粼还是稍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唾沫后:“我一直都相信你,你要你告诉我,我都相信。”
……
其实他并不是怕祁粼不能接受,而是怕自己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