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显然是理亏,哽了哽,又气,“我!我也只是动用能够使用的手段为自己争取积分罢了!恶意值和善意值明明都是一样的东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何错之有!?”
白哲的目光之中多了两分怜悯,“你只看到善意值和恶意值都可以购买钥匙,但是你又怎么就能知,用它们买的是同一把钥匙,去到同一个地方?”
现如今就能将整个皇的势力这样控制起来,那么他甚至早在自请卸任太之位前,就已然开始谋划所有的一切!而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报大皇到来,满脸欣喜的迎门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他所要面对的,却竟然是森冷的兵刃。
朱公公站在御书房旁摇摇,表示自己也并没有看到士。
祁粼刚上前阻止,又见那士指尖一弹,再伸手一抓,绑住老皇帝的绳竟然就那样直接松开,人也像是被什么力量走了一般,直直飞向了御书房中。
祁粼几步上前站到白哲边,十分防备的看着长,一只手也在佩剑上,随时准备迎敌。
老皇帝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喊了一声――“长救我!”
然而一声略带笑意的声音却忽而从天而至,“贫在此。”
一列他全然不认识的卫兵早已经将整个御书房团团围住,各个手持长剑,在月之剑刃反着阴冷的寒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前不久还自请卸任太之位,满要将什么龙气归还给自己的大皇……竟然!竟然就敢在这样重要的日里谋逆!
镇守的士兵反应很快,纷纷提剑就向房间冲去。
然而待到临近御书房的时候,就仿佛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形成了一层透明的固的结界,直接将他们统统都拦在了外面。
二皇此刻也是懵的,直到他看到比在自己脖旁边的刀刃也同样架上了老皇帝的脖,这次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一般,大声嚷嚷:“这不公平!难你自请卸任太之位,不是为了大家公平游戏,重新站在一个起跑上的吗?”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那着袍,一派仙风骨的士正立在御书房的屋檐上,手中一把拂尘轻轻摇动,就仿佛这世间喧扰与他无关一般。
然而只见那士足尖轻轻一,型便从屋檐上翩然而,再一挥手,压着老皇帝的那两位士兵便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到了一般的弹开。
听到他这样说,白哲没忍住笑了声来,施施然走上前:“谁告诉你游戏就会公平,就会有一样的起跑线……再说了,一个收集百个男女婴儿,打算把他们炼制成丹药的人……有资格跟我们谈公平?”
“你!你们?!”老皇帝气得胡瞪,就差直接命人将祁粼拖去斩了,只可惜,现在这整个御书房上,没有一个人是听他的话的了!
而士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也从御书房传,“只请大皇与白大人来一叙,其他闲杂人等,还是请先退回避
看到二皇猛然僵的神,白哲也不再更多言语,目光在整个御书房的范围扫了一圈,微微眯起睛,“还差一个人。”他忽而开,“那个士不在,他人呢?”
而早早就赶来等着要跟大皇献礼一较的二皇,此时也被五花大绑着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