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他不断攥紧拳又松开,是真的不知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正是因为对方真实的回答,反而让他不去手,最后只能垂眸苦笑一声:“你真是,混……”
佐助抬眸看着青年,然后抬手握住他白皙莹的手腕,说:“这次是真话,我要带你走。”
舍人慢慢松了手里的力,偏过,抿唇低声:“将我扔在这里的是你,说要带我走的也是你,哪天你不兴了,又要把我扔回来,是不是?”
青年神已有一些松缓,佐助试探地将对方揽怀中,见对方没有抗拒,想了想说:“把一个绝世人留在这里这么多年,是我的错。”
舍人缓缓抬眸,一语不发地看着他,目光里寒冰似在消。佐助抬手抚住青年的脸颊,轻轻摩挲,就看到青年眶一泛红。
上的重力突然间消失,佐助觉一轻松了,他垂眸与青年对视,而后低吻住对方。
舍人攥紧的手一松开,他闭上,慢慢抬起双臂回抱住男人脖颈,主动张开唇,角的泪更汹涌,咙里发细细的呜咽。
这一吻柴烈火,像是要将这些年的都补回来,互相着脑袋,双唇抵死缠绵,嵌合得严丝合,只在变换角度间能够看见交媾般的。
两人拥吻着倒在雪地中,从斜坡翻了去。停时,舍人趴在佐助上,吻得难舍难分,直到不过气,他缓缓抬起,嘴唇红又湿,脸颊泛红,目光始终紧紧凝视着佐助。
然后两人再次吻在一起,肢紧紧纠缠分也分不开。舍人双手从佐助衣服伸去攀住他的背,整个人紧紧贴他怀里。
佐助翻将舍人压到,吻移,舍人便仰起让他亲吻脖颈。他吻到,舍人呻一声起膛,抱着他的脑袋扭动。
嘴唇忽然碰到一不同的肌肤,佐助睁开,看到舍人平坦白皙的肚上,有一条几乎快看不见的浅肉疤痕,横贯小腹。他停了来,指腹在疤痕上轻轻摩挲。
舍人睁开泛湿的双眸,见他看着自己腹的疤痕,息着用平静的语气说:“十个月的时候,我亲手剖开肚将胎儿取来的。”
青年说得轻松,但当时的惨痛却仍记忆犹新,只是那时他心如死灰,剖腹之时脆利落不计后果,导致失血过多晕了好几天,若不是大筒木一族生命力悍,只怕再也不会醒来。
佐助沉默片刻,而后说:“我会补偿你。”
舍人目光一动,双手捧住他的脸,幽幽勾起嘴角:“那我会要很多的补偿。”
“只是,那孩……”佐助又想起嗣音中的成长过程,有些愧疚,“你们大筒木都是那样抚养后代的吗,让傀儡照顾?”
舍人微微挑眉:“怎么,你心疼?你只心疼你的孩,给你生他的人你就不心疼吗?”
佐助觉得这醋缸翻得莫名其妙:“你又想哪去了。”
舍人瞥了他左手大拇指上着的戒指,中闪过一丝什么,但没有细问,只:“说起来,一个男人给你生孩,你好像并不惊讶?”
佐助顿了顿,说:“用禁术能到吧,何况大筒木一族异能……”
舍人微眯起:“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你要了我,就只能有我一个,其他被你碰过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佐助:……
糟了,怎么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