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沿着手指到,一些沿着大测往去,一些则慢慢浸湿了小被撑开的褶皱,又一丝一丝地,火烧般的疼痛顿时缓解了不少,也不再那么涩。
“呃啊……好凉……”肉受到冷的刺激而不断收缩,鸣人脸涨得通红,用牙齿咬住枕的一角,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汗沿着额滴落。撑开的后,此刻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几乎将他疯。而疼痛退去后,又带来了另一种奇异的受。
佐助将杯放回去,然后继续动手指,经过,起来顺畅了不少。
小渐渐湿,咕啾咕啾的声中,滟滟的肉被手指带来,又被回去。
“啊嗯!好难受……”肉酥麻不已,可手指的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越来越空虚,鸣人忍不住仰起,大息,目光迷蒙,里满是雾。他不由自主地扭起腰,一前一后耸动迎合手指的,阴也着淫上甩动。
佐助耐心地继续扩张。
鸣人却快受不了了,摇着哭喊:“快来……嗯啊!来啊……佐助……”
佐助没有理会,只又加了手指。
鸣人浑燥难耐,好似整个人都要被火焰燃烧,后里更是湿酥得难受,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到后面一把抓住佐助的,扭着去蹭,迫不及待想被贯穿。
“别动!”佐助拍开鸣人的手,冷声。
“我受不了了……快、快来……”鸣人扭来扭去,不停用屁蹭那又又的肉棒,导致佐助给他扩张的手老是来,而鸣人还在作死地蹭。
佐助被蹭得火大,眉一皱没了耐心,脆手指,一手扣紧他的腰,一手扶住,一直接了去,由于太紧只了半截,却还是将紧致湿的肉撑到了极限。
“啊——疼疼疼!疼……”鸣人惨叫声,脸都扭曲了,然后回过委屈地看着佐助,泪不住地往。
佐助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屁上,冷笑:“现在知痛了?”
“呜……”鸣人一颤一颤的,上脱力般趴了去,陷在枕里,双手无力地扯着床单,大肌肉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
佐助低看去,肉棒被菊紧紧咬着,的每一丝皱褶都被完全撑开,薄得发白,可小周围的肤却因充血而一片通红。菊一一地绞着肉棒,快不断传来。
佐助深了一气,抬眸看向鸣人,对方也扭过目光湿地看着他,蓝眸汪汪的,金发的衬托让对方看起来像只祈求主人怜的小狮,极度渴望主人的抚。
看到鸣人这样,佐助不由叹了气。
其实之前一直不对鸣人这种事,倒本不是碍于对方和门的父关系又或者别的什么,佐助现在已经没有那些观念上的束缚,毕竟更乱的都发生过了。虽然鸣人和门长得有九成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佐助也不会在看着其中一人时带另一个人。
他只是每次看着鸣人,都会觉得,和自己从小一起成长、羁绊深重的同伴突然转变关系到床上,一时心里不能适应,跨不过那坎而已。
但现在,他发现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觉还不错。
“唔嗯……佐助……动、动一……”见佐助长时间沉默没有一步动作,鸣人轻轻晃了晃屁,息着说,“你快我……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