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故意了一,宁次发一声低,他一手撑着佐助膛,一手伸到后面将佐助的掏来扶稳,抬起屁,对准缓缓坐。
分人认为佐助只是开个玩笑,故意刁难一日向而已,但一些细心的人却还是看了些许猫腻。因为自半年前闹佐助与众多人分手传闻的那晚后,他们族长就格大变不近人,私还保存着佐助的佩剑,还总是对着剑发呆;又比如他们族长拒绝了猿飞一族的联姻请求,对外一律漠然回绝,却唯独对宇智波的消息格外留心。前几天一听说佐助要回来的消息后,整个人都不在正常状态。
日向族人:震撼我祖宗一整年!
佐助抓握住他的腰,猛然一,深深了去。
骑乘被一次后,宁次就被佐助倒趴在床上,佐助从后面深深贯穿他的后,一次比一次凶狠。
“一会儿再说。”宁次抓起佐助的手放到自己,让他的掌心上摩自己的乳,酥的觉令人难耐,乳被磨得跟石一样发凸起,他神愈发迷乱,息着用另一只手扯开佐助的衣服,接着是,看到佐助鼓起的一团,呼都滞了滞。
佐助:“
“唔……到那里了……啊啊……”被开后的年轻族长乖顺又淫乱,双大大分开,屁后翘,夹紧后上摆,努力取悦着心上人,“里面……肉棒再深……啊……到了……”
佐助被那紧绵密的小夹得到气,他摸向结合,被肉绞得紧紧的,严丝合。他了气后用低哑的声音戏谑:“别咬得这么紧,族长大人。”
清晨,当日向族人们目睹佐助从宁次屋里来时,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瞪大了,以为佐助把他们族长给怎么样了,可一秒,他们族长也从屋里来,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脖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怎么看都很暧昧。
而现在,佐助从他们族长的屋里来,显然还留宿了一晚的样,他们族长甚至像人妻一样给佐助整理衣襟,然后佐助摸了摸族长的脸,在其耳边低语了什么,族长脸就红了,垂眸抿唇的神态柔和而顺从。这让被严厉训斥过的一众族人看得目瞪呆。
宁次承受着后方的撞击,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脸红双目失焦,一波一波的快让他已经无法思考别的,只知像一只淫堕的雌兽般扭腰迎合,直到上到都是对方留的痕迹,脸上都被了,间全是淫。
“唔……好胀……啊嗯……”克制不住的呻从咙,每次抬,宁次都觉肉像是粘在了那鸡巴上一样被扯去,他一坐,又被悉数回去,的冠状脊刮过细密的褶皱,几乎把都给捋直,痛和快一起涌上来,烈到心悸让他快要承受不住,绷紧后仰。
宁次垂着给佐助系扣,故意系得很慢,声音有些低落:“你去砂隐村,什么时候回来?”
“嗯唔……”被硕大的开,肉一寸寸去挤压,钝痛与饱胀的快一同传来,宁次咬唇将呻全吞咽去。
佐助盯着他前后扭动的细腰,仿佛一折就断,光的腹肤还沁了细腻的汗。
秒,而后神微敛:“宁次,跟你说一件正事。”
半年前佐助拜访日向后,族就早有传闻佐助似乎有意跟日向联姻,并且据那天访谈时的目击者称,联姻对象居然是他们族长。
两人的关系传闻这几乎等于公开坐实。
“啊嗯!”宁次双臂一颤再无力气支撑,一趴伏在佐助上,与对方紧紧相贴,巨大的饱胀和钝痛令他忍不住咬在佐助肩膀上,瞳孔几乎涣散,久久回不过神。好不容易缓过来后,他松开嘴,伸舐刚才咬的地方。缓过气后他撑起,抬动腰,将肉棒吐,只剩时再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