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掀不起风浪了,要回去吗?”鸣人跟尾兽完别,转走向佐助。
,你要掌控世界,就必须先掌控人的野心。而我们不一样,我们只是想拿回本属于我们的东西,然后回自己的世界,与地球井不犯河。”
“带来麻烦的不是刀,而且握刀的人。”这些叛军只是被那个神秘人洗脑,倒容易解决,可佐助担忧的是背后驱使这一切的大筒木,从那神秘人的话来看,显然已经有大筒木在通封印之前就悄悄潜了地球,只是不知到底潜了几个。
有威胁的敌已经不存在,老公也来找自己了,迪达拉心畅快,什么搞破坏的心思都没了,难得好脾气地和鸣人说话:“你又怎么在这嗯?”
佐助转眺望五大国界限以外的广阔地域,低喃:“是时候了。”他回过,看向鸣人和迪达拉,“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回木叶传话,我要访问各国。
“嗯。”
“嗯。倒是你,”佐助神一沉,“在这什么,这些人是来造反的,你凑什么闹?跟着造反吗?”
迪达拉咬牙切齿地控诉:“你去找你喜的人好了!别我嗯!”
佐助将迪达拉揽过来,迪达拉象征地挣扎两,便不动了。佐助说:“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佐助倒是已经明白了,了迪达拉的后腰,压低声音:“怎么不着,你想造你老公的反吗?”
那人沉默了,良久不语。
“才不是!我半路看到这些家伙举旗造反,想混来……”迪达拉立刻就想解释,而后又倔地扭过,“你不着嗯!”
他闭了闭,再睁开时,双勾玉同时转动。
听他用习惯化的语气说这种话,佐助有想笑:“我又不是瞎。”
“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么,就看着这个世界再次大乱吧。”那领三人站在外围袖手旁观,“这些人可都盼着五国混乱呢。”
听他自持“老公”的份来说教,迪达拉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随后低埋他怀里,双手抱紧他:“明明是你打我还赶我走,现在却反过来吼我。”
迪达拉指了指陷幻术的叛军,对佐助说:“佐助,你不杀了这些家伙以绝后患吗?”
鸣人上前打开琥珀净瓶,将被捉的尾兽们放了来。鸣人一打招呼,四只尾兽如山一般庞大的躯往地上沉沉一坐,和鸣人聊起天来。
听完迪达拉抬起,睁着滴般圆溜溜的青蓝大睛说:“你是说,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都是蛊的作用?”
“那是因为……”佐助简要说了蛊的事。
在轮回的瞳力覆盖所有人的时候,佐助知到了熟悉的查克拉,连忙让幻术略过那人,动朝对方的位置掠去,喊:“迪达拉?”
鸣人刚想说什么,就见佐助忽然掠冲叛军队伍里。
从鸣人的视角看来,原本气势昂的叛军突然就一个个呆愣不动了,好似被定住一般,接着相继发痛苦悲惨的吼叫,浑颤抖痉挛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翻。
佐助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讽刺什么。
突然,整个空间再次变换,佐助前一晃,又回到了原地,抬眸看去,成千上万的叛军已经冲过沟壑,鸣人正在阻拦他们。
“那是怎样?!”迪达拉瞪向他,委屈地控诉,“你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家伙要跟我分手,还打我……”
“你的意思是,”迪达拉抬手拽住他的衣领,神渐渐明亮喜,“你本不喜那家伙,跟他没戏了对吧?”
“可叛军不是都解决了?”
“井不犯河?说得好听。”佐助轻笑,“给你们两个选择,离开,或者,死在这里。”
佐助默立片刻,冷声开:“世人都说宇智波斑残酷嗜血,可他的手段效果立竿见影,我不妨学他一。”
“嗯。”
“不,”佐助抬起睑,“事没有结束。”
见躲不开了,迪达拉脆把一扭,气呼呼地说:“你认错人了嗯!”
“不会了。”佐助摸了摸他的,拉着他掠叛军队伍。
佐助眯起,闪现至对方前,没有理会周围陷幻术发痛苦哀嚎的叛军,捉住对方手腕:“你怎么在这里?”
鸣人正一边阻止叛军一边试图说服他们停止叛乱。
佐助转朝那三个被轮回控制住的傀儡使者望去,本想通过轮回取他们关于那个神秘人的记忆,却发现他们只是被符咒纵的死尸傀儡,本没有意识和记忆。至于那些叛军,多数已经在痛苦的幻觉中晕死过去,一些还在地上挣扎翻。
鸣人见佐助来,还牵着迪达拉,讶异地对迪达拉说:“你怎么在这里?”
人群中一个金发影听到佐助的声音,慌乱地往另一跑开。
时空瞬间变换,包括那三个大筒木使者在的所有人都陷了一个荒凉无边的、血夕阳的末日世界。
“你现在已经解开蛊,甩了那家伙?”
迪达拉挑起,斜睨过来,语气怪异:“哦,你是说你神很好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