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
血肉愈合的声音听起来也格外渗人,他翻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佐助渐渐恢复意识,从昏睡中醒来,在黑暗中睁开双,直直盯着天花板。良久,他缓缓站起,打开浴室的灯。
走到镜前,他将双手撑在洗漱台两侧,抬起,看向镜里的自己,脸还有些苍白,满血迹,心脏位挖开的伤已经愈合。他视线上移看向自己的睛,黑眸沉寂冷漠,里面,已经看不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
他回想着这段时间和玄间在一起的滴,果然,心脏已经不会再莫名其妙地动,所有因蛊而产生的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结束了。
他闭了闭,将上浸染血迹的衣服撕开,又脱去,直到浑赤,他转打开花洒,冲洗上的血迹。
温的冲刷来,他抹了把脸,深一气,慢慢吐,所有绪归于沉寂。
片刻后,他洗完澡从浴室来,发湿漉漉的滴着,光脚走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衣服和,穿好后了楼。
家里异常安静。
往日还有迪达拉和鸣人的吵闹声,但现在,所有人都离开了,什么都没留。
佐助走客厅,接了杯,在沙发上坐来,喝了后就将杯放到桌上,然后沉心,回想从中蛊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直到这一刻,以绝对的理智去回忆,他发觉自己的那些行为的确荒谬。
然而事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
现在清醒后的他对玄间没有喜,要不是蛊,他原本也绝不会招惹玄间。
至于其他人……
佐助不知怎么办了。
抬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沉。
正思索,忽然听外面传来一个年幼的男孩声音:“宇智波佐助,你在里面吧,来!”
这声音有耳熟,佐助起走到外面,看到之前见过的那个很像二代的皇室份的男孩站在大门的墙之上,小脸满是严肃。
“你对我了什么,她怎么一直在哭?”男孩质问。
“你?”佐助双手环靠着门框,略一思索,冷笑一声,“你应该去问她了什么,我不找她算账已经很给皇室面了。”
男孩微微抬起巴,杏上挑,纤眉皱了皱,脸上怀疑而困惑的神态,:“国师说过,宇智波的人最是冷血无,他们说的话都不可信。”
“小朋友,你对宇智波很有意见啊?”佐助不明白这小孩哪来的这么大偏见,但听他说到国师,又想到那国师和斑之间的恨仇,想来这小孩很可能被那国师给影响了。
“国师这么说,一定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