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人微微一愣,他并不知佐助的真实想法,所以对方这话听起来完全就像是在调戏或者刻意误导,他脸颊一红,偏过:“你不要太放肆,次再这样言语轻佻,我就……就……”
就怎样舍人也说不来了。他也不能把佐助怎样,武力行不通,要说把人赶走也不可能,本就是他用利益威胁手段制佐助留在这里的。
舍人咬了咬牙,抬手一挥,浩瀚壮丽的宇宙景象消失,变回了无边的纯白。然后他快步朝外走去。
佐助在他经过旁时说:“你其实完全可以回归大筒木本族,在月球上守着地球,有必要吗?”
舍人顿住,沉默几秒,回答:“先祖留的天命便是如此。”
佐助转看向他,声音低沉若有所指:“那是被曲解的言灵,现在,你的思想应该不会再被其影响了吧。”
舍人抿了抿唇,轻声说:“如果天命还束缚于我,在转生间时,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已经杀了你。”
佐助移开目光,盯着空白的某一,自言自语般轻悠悠:“是么。”
羽村对后人留守护地球的遗愿,却被后人扭曲篡改,至于理由,并非无迹可寻。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月之世界的大筒木后人,神之力却被要求守护与之毫无共同之的地球人,定然有人心存不甘。那场大筒木宗家与分家之间近乎覆灭的战争,很难说没有分歧方面的原因。
没有了言灵的影响,舍人是会继续监视异界,还是……
舍人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转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佐助思绪一转,换了个话题:“你的族人们呢?”
舍人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脚缓缓朝外走去。佐助也转跟着离开,走漆黑的通时,就听舍人在前方低声说:“就剩我了。”
佐助也没再询问。
两人走通,舍人随手挥了挥,打开的门便重新了墙。
舍人立刻转往二楼走去。
佐助双手环抱后倾往墙上一靠,悠悠:“你好像很怕我?”
舍人脚步一停,没有转,冷声说:“笑话,我为什么要怕你。”
佐助略微歪:“那你这两天看见我就跑是什么意思,我又不会吃了你。”
舍人语气有些冷:“我只是……只是不太喜和别人相。”
“这就奇怪了,”佐助直起不急不缓地走向舍人,当距离足够近时,他注意到舍人紧张握紧的手,于是在舍人后停住,冷冽的声音有一丝戏谑,“如果是那样,用莫须有的名将我留在这里,似乎不大合理?”
“你……你我的决定合不合理!”舍人声音微颤地说完,便急急忙忙走上阶梯。
佐助漫不经心地说:“与其一个人在这里,不如跟我去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