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会回雄英继续教课吗?
人真是一种很复杂的生,我心想,袴田维在的时候,我嫌他麻烦,总想赶他走,结果他真走了我又有些不甘,还有失落难过。
间秉目和间宁人都陷了沉默,我也不再理会他们,转拉开门屋了,翻手机刷了刷,东京火拼事件被安德瓦和袴田维圆满解决,两人活捉数十人,且都毫发无伤。
我开事后的采访视频,袴田维接受了记者采访,说了一些很漂亮的场面话,是他一惯的低调且酷炫,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间宁人也走来了,他这次刻意站在了十米之外,犹豫了好久才走向衣柜,翻了翻,找了一件睡衣,又找一双拖鞋:
“你去洗澡吧,穿这个……爸爸去找药了,关键是我真的不知你是我妹妹……”
“别放在心上,”我回答说,“实话实话,觉不错,如果你能把衣服全脱来就更好了。”
间宁人的技巧比上鸣电气和切岛锐儿郎好太多了,哦,也于轰焦冻和轰夏雄,甚至过叶冶噬,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我哥”?
“……唉,”间宁人只是叹了气,烦躁的抓了抓发,“怎么就是妹妹呢?这也太……”
我不再理他,抓起衣服转去洗澡了,浴室设备果然很简陋,不过温刚刚好,等我洗完了澡再把自己净,回屋时,床上的被单和床单已经全换了,茶几上摆着一杯温和一张纸巾,一粒白的药片压在纸巾上。
我喝了那杯,顺手就把药片碾碎了扔垃圾桶,站在床边又翻了翻手机,发现了山田阳的新动态:What??I?do?to?make?it?right??
底的图是一颗碎掉的心。
“我要怎么才能让它成为对的?”
是这么翻译吗?我随手用了自动翻译,它给的翻译是:【我要怎么才能弥补过失?】
这无法接话,我扔手机,转听了听屋外的声音,把被掀开一个枕,又抱起另一个枕,静悄悄的飘向屋外,默默的飘了大客房——果然,大客房已经被收拾过了,正开着窗通风,被和枕被随意丢在床上,间宁人不在,估计是去楼洗澡了。
我脆去窗外透了透气,今晚夜不错,天空中有一轮弯月,零星散落着闪烁的星星。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有种使劲向上飞的冲动,但是天空很冷,越向上越冷,完全不如躺在被窝里舒服。其实海底也很冷,但海底与天空不一样,它会让你产生一种温的错觉,就像温煮青蛙,慢慢的消磨你的求生‘望。
间宁人回来了,我听到他在收拾东西,又去了,几分钟后又回来,走近窗把瓷杯放在桌上,他在叹气,连续叹气三四声,碎扔掉了什么,一屁坐到床上掀开了被。
我怕吓着他,于是先敲了敲窗框,等他回看过来,才抱着枕从窗边。
“怎么?”间宁人明显一愣。
“想一起睡。”我朝他晃了晃枕,从窗外钻了去,“不别的,只躺在一起。”
“可是……?”间宁人有犹豫,但是没等他拒绝,我就到他床上去了,“只是一晚上而已,都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赶我走吧?”
于是我摆好枕,钻被里面,间宁人有僵,得知真相后,他明显有些放不开手脚了,以前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也因为他的尴尬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我并不在意这。
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尽量不压到他——不过只是现在而已,睡着后就不能保证了。
“晚安,哥哥。”
“晚安,……惜力。”
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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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眠,天刚蒙蒙亮,我准时睁开从被窝里爬来,间宁人还在睡,把整张脸埋在胳膊弯,压的半片胳膊通红,我试着帮忙纠正了一……没用,五秒之后他又压上去了。
间秉目也没起床,我独自在偌大的老房里晃悠了两圈,又站在走廊里欣赏了几分钟古老的庭院艺术,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除了几个果,就只剩一把蘑菇和两个鸡。
哦,还有一罐蓝莓蜂蜜。
于是我又上楼了,从柜里翻了间宁人的运动服套上,然后就门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