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想了想，我笑笑，也不怎么确定：“有过之而不及？”

简岚，不再追问。我们来到停车场，远远瞧见秦森在一台私家车后关上后备箱，我隐隐觉得奇怪，仔细瞅了好几，最终扭向简岚求证：“这不是你的车？”她的车我是见过几次的，和这一台不论是牌还是车型都不一样。

”他两手空空回到病房，径直来到床柜边，从一个旅行包取一张胶木唱片，一手背在后，一手着它面不改地介绍，“strauss的thebluedanube倒是合适之选。”

“对，你的ptsd……”电梯抱闸打开的声响让她收了声，她微微弯腰使了劲推动轮椅，在把我推电梯间时小声结束刚才那句话：“我觉得你需要给孩一个更好的状态。”

“听说孕妇的心对胎儿影响很大。”果然，停顿几秒之后，她赶在电梯抵达一楼之前挑明了自己的心思，“魏琳，我在这边认识一个很有经验的心理医生。”踟蹰一会儿，她放缓语速，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同我商量，“你愿不愿意去一心理治疗？”

知她在担心秦森发病再伤到我，我只能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没事。”

住院楼大厅的嘈杂声涌双耳，我抬望向来来回回神各异的人们，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到恐慌或是烦闷。白天大厅没有开灯，室的阴凉因而衬得门外的天光更加夺目。她终于推我闯那片久违的阳光中，沐浴室外的空气、受光的温度……这一切都令我舒服得想要叹息。

“我问问秦森的意思吧。”合上深一气，我暂时把决定权推给了秦森。

这多少乎我的意料，“心理治疗？”

“我看他最近清醒的。”等电梯门合上，整个电梯厢只剩我们，简岚才再次开，透过电梯门仔细留意我的神，“怀孕了还住在一起，不会有问题吧？”

“是我们的车。”没等简岚给回应，秦森就先一步声，随手理了理衣襟，迈开脚步朝我们走来。我瞪大看向他，险些再扭到脖：“怎么突然就买车了？”

她糊地应了一声，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

皱起眉思考了一会儿，她大概是受不了自己想象来的画面，夸张地打了个寒噤，翻翻白甩一脑袋，好像要把那些可怕的想法统统甩掉。我的病房在二楼，这个时段搭电梯的人很少，她推着我走电梯，拉稳了轮椅摁亮了一楼的钮。

因此几秒之后，秦森又把唱片回旅行包里，拎着它丢一句“我在楼等你们”便泰然自若地转离开。简岚对他这种表现还不大适应，将我慢慢推病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要俯悄悄问我：“你上次怀孕的时候他也这样？”

我面无表地看着他，大概猜得来简岚的表和我别无二致。

“既然有了孩，就应该重新考虑私家车的必要。”他姿态从容不迫，接了简岚的手过来帮我推轮椅，不慌不忙把我推到已经打开的后座车门边，又弯腰，一条胳膊穿过我腋，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腘窝将我抱起来，“而且你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