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再度来到梦里。
“没错。我在自己骗自己。”而后他坦然承认,直白的态度一如从前,“有时候我也会有种错觉,觉得你还能够产生。就像上次,你告诉我你还能清清楚楚记得七年前我们之间那些往事。”他结着厚茧的指腹缓缓摩挲我的手心,仔细得好像要将我手掌上每一条纹络的细枝末节摸清,“所以我偶尔会想,或许你当初动手的确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望。”
我时而看得到星光,时而又好像沉了底,只能如溺般抱紧他,寄希望于他能把我救上面。
秦森伸手掰过我的脸,侧把我揽怀里。
空气中还漂浮着受木材湿凉的气味。溪声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还是六年前的事。我摆脱了抑郁症后不久,站在秦森的书房环顾那三面书架墙上的书籍。秦森住的那间套房中,面积最大的房间不是主卧,而是书房。他似乎是打通了书房和隔客房之间的那面墙,再把除了有窗的那面墙以外其他三面墙都设计成了书架墙,在最大程度
“我你。”他的声线依旧平静,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巴轻轻蹭着我的前额,“魏琳,我们试试。”力适中地我的后颈,他以此作为安抚,“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们试试。”
“你我。”我说。
如果不再回想过去,我又怎么能活去。
他有几秒的沉默不语。
我突然到讽刺,禁不住轻笑:“所以那些因为事故而引发变态人格的罪犯,其实都没有错吗?”彻底合上,我让自己陷短暂的黑暗,“秦森。你在自己骗自己。”
32、第三十二章
我把脸埋向他的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任由泪胡作非为。
仍然闭着,我细听溪低颂似的动,没有开腔。
会给心理带来什么。”他说,“如果不是那个手术,你不会变成这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疲乏,我静静听着他的声音,竟觉得那像是从遥远银河传来的呓语,跨过几亿光年的距离,早已变得模糊不已。只有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肤裹住我的手背,真实可。
“但这是个悖论。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真的还有……”他低稳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要同声为一,卷着凉意淌我耳中,“就不会用采取那种手段。也不会那种表。”
“不要分心,魏琳。”每到这时秦森都会轻吻我的脖颈,继而将燥的双唇贴向我的耳,“不要去想以前的事。”
可我知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我们也不可能有未来。
沙哑的嗓音还是卖了泪。
后来的事我印象不深。只记得沉沉浮浮中我们紧贴彼此,好几次我以为已经结束时,又觉到他温的呼扫过耳际,嘴唇轻咬我的耳垂:“再来一次,魏琳。”他似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再来一次。我们再来一次。”
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受,我却能够觉已有的从我角渗。我紧合着偏过脸,好让它们快些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