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一直没注意……这样确实显得太生疏了。”呆愣片刻,我慌忙解释。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把他拍来。他就像一种独魅力的艺术,也像我从前拍摄过的每一种事,是这个世界给过我的最的馈赠。我心中存着的那期待,在那个瞬间发生了细微的改变。
那个午我对他说了许多我父母的往事,每每提到曾经的快乐时光,都不得不停来掉一会儿泪。秦森是个合格的聆听者,他从不打断
直白的问题让我无奈地一笑:“或许是因为你是专家,我觉得你会更懂该怎样理。”
我们接着上山。
中又有泪模糊视线,我深一气咽哽在中的哭腔,清了清嗓继续文:“医生给我的建议是,这段时间我最好找一个我信任的朋友倾诉。他说我需要一个聆听者。但是我不希望朋友太担心我……他们总是尝试鼓励我,说实话这没什么实际作用,可如果我不表现已经不再难过的样,也许就会伤害到他们,让他们觉得自责。”
“其实我父亲有一些观,和你的很像。”我听到自己告诉他,“比如你刚刚说的,达则兼济天穷则独善其……”
我轻轻应了一声。
“您……”再次开时,我险些忘了改掉自己的习惯,好在他及时回扫了我一,让我及时改:“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一定知‘伤逝的七个阶段’。”毕竟是向他求助,我多少有些迟疑,语速便不自禁地放缓,“我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第四阶段。关于我父母的记忆……总是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该怎样形容我的觉……就像,就像到现在我终于真正明白,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他们只会存在在我的记忆里。”
我努力支起一个微笑,“您想要什么?”
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我把手递给他,任他拉我起来。
“所以你想找我谈谈?”他走在我前面,总同我保持着一步之远的距离,让我不会到太紧张。
“换种称呼吧。”他顺理成章地提要求,“直接叫我的名字,也不要用敬语。”
“这种恭维我倒是一向受用。”眉间的褶皱舒展开来,他回看向我,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那双深邃的睛里却明显闪烁着愉悦的光彩,显然已经被我的某些话取悦,“那么,现在说说看?你的确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驻足在石阶边,秦森取相机,将镜对准了前方茂密枝叶掩映中的一块石碑,微微皱起了眉:“也就是说,你信任我,不过不担心我会受到伤害?”
我们开始并肩走。
相机发“咔嚓”一声声响。
期待能和他一起来。
上我的视线,他脸上不见笑容,却也不像是不满,依旧正经得叫人有想笑,“要不要考虑换种方式来答谢我?”
我仍旧期待明年季的到来,期待能看到满树的刺桐花。
“不会。”秦森站起,绅士似的向我伸手,正:“只是这样听上去就好像我是个年近花甲的糟老。”而后还不忘一脸认真地补充,“但事实上我认为我们的年龄差非常适合组件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