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秦森却在试着打破这种平衡。
有所好转,他满意地了,而后站起来。
时至今日,我仍然能想起他当时的神态和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印象深刻。
熟悉的女声穿透雨幕钻耳朵里,我条件反地刹住了脚步。
“顺便一提,虽然你可以从窗去,但我个人并不希望那种事发生。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很可惜,也许还会到很难过――毕竟我对你有相当的好。”就这么侧着与我对视,他吻随意,一字一句间恰到好的停顿和那双睛里诚挚的目光却都透着珍重,“还有很多人需要你,魏琳。你的朋友,你的学生……如果你不介意,还可以算上我。就算你不在乎这些,也该在乎你自己。你值得更好的未来。而一旦你去,就不会再有机会拥有它。”
“魏琳――”
我不可能永远迁就他。
“那我就不打扰了,早休息。”留这句简单的别,他径直走向房门,却又在我起打算送他时驻足门前,回过来讲视线投向我。
既想束缚我,又想摆脱我。即使是在清醒的时候,他也不担心暴自己这种矛盾的想法。我叹了气,不准备试着联系曾启瑞先生讯问秦森的去。用脚趾想也知,他是那起杀人奸/尸案独自去的。
转过,恰好看到那个女人从车里钻来。她太过急躁,甚至没有打
因此我一直认为,遇到秦森是我这辈最幸运的事之一。
慢悠悠地走到玄关,我拧动门把,果然发现大门已经被反锁。
我从没有哪一刻像那个瞬间一样谢一个人的现。他直白地坦接近我的意图,同时毫不吝啬地馈赠给我最多的善意和帮助。哪怕在相遇之前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哪怕我们相识不过短短两个月。
直到三年前。
此时此刻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我发现我对三年前那件事的印象已经不再深刻。窗外隐隐传来雨声,却不像四年前那个夜晚一样风雨大作。或许是因为场景无法再现,也或许是受到所谓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影响,我无论任何都记不起来事是怎样发生的。当时的光线、时间……或者别的东西。别说是细节,我甚至想不起事发地在哪。
一辆白跑车经过我边。我正走神,没注意到它停了来。
回到二楼的卧室,我换好衣服,又在洗衣间取了一把雨伞,从书房的落地窗翻了屋。除了防狼工,我没有带上现金或是别的东西。漫无目的地撑着伞顺着山路往走,我开始思考接来该去哪里。在这座城市居住了三年,我和从前的亲戚朋友断绝了联系,也从未尝试结交新的朋友,几乎每天从早到晚都围着秦森转。对此我没有任何意见或是不满――至少在今天以前,虽然偶然会因为他的清醒而缺少安全,但大上来说我过得很安稳。我以为我们终于找到了一种平衡。
屋里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见秦森的影。他把镇定剂和注都藏了起来。我的钥匙也不见了踪影。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楼。
他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锁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