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温柔,可这也……太温柔了。
“不闹了,该办正事了。”谭容弦俯凑到她耳边,“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别害羞,我又不是没听过。”
“你要轻还是慢,二选一。”谭容弦低哑地笑,低啃咬她形状优的锁骨。
一听她叫老公,谭容弦就,一,心就好,心好了,自然什麽都依她
齐眉媚叫几声,双紧紧夹住他的腰,“轻……”
缓你妹的慢温你大爷的柔啊!还是男人吗?!
“嗯啊……啊……”齐眉燥难耐,仰攀紧他的肩,中溢媚的呻。
谁写的书?拖去埋了!
他的抚,很缓慢很温柔,的速度,很缓慢很温柔,动的频率,很缓慢很温柔。齐眉都快被他磨成了,他还在那边很缓慢很缓慢很温柔很温柔。
听过还让我叫个屁!齐眉愤恼地瞪他,“不叫!”
“好吧,叫小声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声音我都喜。”他突然笑着凑到她耳边,那声音真是暧昧得人神共愤,“不止上面,面的声音我也很喜。”似是怕她不能理解,他突然加快在她的速度,以行动代替了解说。
“轻……”她半腾空,被他托着合着的频率重重压,那的肉刃毫不留地一重重钉她深,腹酥酸疼,鼓鼓涨涨的,心私那的肉唇被挤压得变了形,艰难承受着对方的撞击,齐眉有些挨不住了,整个像要被从往上劈开一般,她环住上人的脖,借力往上抬了抬腰,“老公,我疼……”
齐眉双手捂面,耳都跟着红了。
这是在讲条件吗?齐眉恨不得一拳捶死他,“不好!”
☆、沙发真的很忙?
“敢呀。”谭容弦低,温存地亲吻她的脸颊,颈侧,锁骨,最後埋在她前,吻一阵後张嘴将其中一蔷薇的蓓中,尖着旋转,另一边亦未被冷落,手掌覆了上去,合着腰磨动的频率不轻不重地起来。
也是甜的。”
齐眉被他愈发深的送撞得躯直颤,恩恩啊啊地在他媚呻,气儿都快连接不上,“我真的……啊呃……没说反话……唔啊……你、你慢……啊啊啊……”
“眉眉,你声音很好听,我喜,再大声。”他毫无预兆地深深,引对方一声亢的呻,然後满意地轻咬她小巧的耳垂,“不是嫌我太慢了吗,我等会快些,但你也要叫大声,好不好?”
谭容弦托起她的压向自己,腰律动的速度不减反增,他微着气,凑到她耳边,“书上说,女人习惯在这时候说反话。”
叔可忍婶不可忍!齐眉终於爆发,“姓谭的你敢不敢再慢一!”
间牵扯的渍声淫靡到极致,齐眉听得分明,不由伸手捂住脸,腰往後缩去,好像离他远些那声音也会跟着变小。谭容弦也不阻止,她往後缩一,他就往前挤一些,直到她抵到沙发靠背,退无可退,他才俯压上去,惩罚一般深几,“叫你跑。”